而户部侍郎却突发恶疾,户部尚书不愿权柄下移,于是将户部侍郎送到小别院,迫不得已让兰以州顶替。而这一遭,却被太子识破,户部尚书就此臣服太子麾下,成了太子的走狗。
“你顶替兰以州,朝中官员无人起疑?”
“户部侍郎当年本就刚刚就职,朝中大臣均不熟悉,加之总有太子周到,也就无人起疑。”兰以州答道。
“你为何甘愿为户部尚书做事?”
“他挟持我父母,以此要挟我三年,而今这一遭,事成,则我与父母生;事败,则刺杀六王。”兰以州缓缓闭上了双眼。
“那你又缘何要透露自己身份?”
兰以州扯起一抹笑,“我受够了太子钳制,想看看六王爷是否有这本事探的真相,若无,到底是草草莽将,依靠不得。若擒得我,倒也不失是个出路。”
羡临渊闻言,心中暗惊,“引诱王爷可也是其中一环?”
“并非,王爷威仪万千,我又不差你什么,既然你可得王爷宠爱,我又如何夺不得?”谈及此,兰以州看向羡临渊的眼神又生出几分挑衅来。
“兰以州,你当真以为陷害了王爷,你与你父母能全身而退?你替户部尚书做了如此多事,你凭什么认为他会放你自由,给自己留下一把随时刺向自己的刀?”
兰以州一怔,良久,看向赢城,“王爷,我想探您一句话,我手中有户部尚书谋害您的铁证,敢问此证能否换我一家平安。”
赢城挑了挑眉,“证据?”
“王爷先救我父母,事成,我自当双手奉上。王爷天资聪慧,是成大事者。不知可愿与我做这交易。”
“交易?”赢城嘴角斜斜勾起,“本王最讨厌拐弯抹角的威胁。你的尸首加上牢狱里那群人的供词,足以证明一切。”
兰以州的眼眸暗了暗,“王爷,您能否看在我伺候您二日的份上,救我父母一命。”
羡临渊看着此时的兰以州,心中竟生出一分怜悯来,“兰以州,你父母......也许早就不在了。户部尚书不过是以此诓骗你罢了。”
“不,不,不可能,你骗人。”兰以州怒目圆睁,几近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