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回应的赢城将手探进被褥中,摸上羡临渊的腰腹,手上还带着寒气,激地羡临渊身子条件反射地向里缩。
赢城更加肆无忌惮,顺着腰腹向羡临渊胸前摸去。
羡临渊躬身向里躲去。
得了回应的赢城,踢掉鞋靴翻身覆在羡临渊身上,凉唇落在羡临渊的毫无血色的薄唇上,向下游|走,落在脖颈、胸膛。
呼吸逐渐急促,炽热的气息将羡临渊的肌肤烫红了一片。
赢城拽住羡临渊齐整的衣襟,粗鲁地向|下扯去。
羡临渊被赢城搅得睡意全无,一把将赢城自身上推开。
“你做什么!”赢城急吼。
“你做什么!”羡临渊敛了一把衣襟,声音急厉,“腾”地自床上坐起,双目含着赢城从未见过的阴郁。
看着羡临渊的反应,赢城脸上闪过一丝委屈,但又在触及羡临渊冰冷的双眸时瞬间转变成了凌厉:“我做什么?你做什么!你闹也该闹够了吧!洛青云的事我已经不在乎了,我也向你道歉了,你到底还跟我闹什么!”
羡临渊深吸一口气,右手紧紧攥着被撤散的衣襟,闭上眼,又缓缓睁开。
赢城带给他的压迫感他总是要花费数十倍的气力来消化吸收。
“我真的很累。”羡临渊颓然坐了下来,垂下了头。
赢城的额角突突跳着,面上的阴沉没有散去,还想张口说什么,看着羡临渊一脸倦态,终是将内心的狂躁压制了下来,喊了无忧备了水,转身向浴桶走去。
羡临渊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暗淡的双眸盯着房梁出了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赢城带着一身潮气回来,墨黑的长发也未擦干,滴着水滴,抬手掀了被褥钻了进去。
感受到赢城的贴近,羡临渊也未挣扎。
赢城将脸埋在羡临渊的脖颈,贪恋的闻着那股熟悉的药香,“你好久都不让我碰了。”
语音里尽是委屈。
羡临渊不语,阖着眸子,气息平稳如常。
赢城抬起头看着羡临渊纤细的脖颈呆怔了许久,又俯首贴了上去,“你为什么不像以前一样爱我了。”
这一夜,太过漫长。
天还未亮,羡临渊就起了身,赢城身子滚热,又整夜将他揽在怀中,为了不与赢城对面,他一整日都保持了昨夜睡觉的姿势,没有翻身。
本想等赢城一早去朝会自己便能好好休息休息,却不想又赶上赢城今日休沐,怕是要等到午时了。
“公子,今日怎地起的这样早?”无忧将手中的剑收了剑鞘中,摸了一把额前细汗。
“不及你早。”羡临渊道:“这几日军机处繁忙,怎地不多多休息片刻?”
无忧讪笑两声,“回禀公子,无忧习惯了,哪日若是不晨起练习一番,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即使天下和顺,他也断不敢松懈。
羡临渊点点头,“遣人备水洗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