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诧异道:“那个男宠?”
赢盛应了一声。
“三皇子,恕属下愚昧,您找他一个男宠有何用?”轻歌道。
“无须多嘴,做你该做的事便是。”赢盛冷声道。
仅凭他自己的势力他是如何都扳不倒太子的,但是羡临渊可以。
若是羡临渊知道赢城受了伤,是要劫了宗人府还是同他一起杀了太子呢?
想起羡临渊的身份,赢盛就止不住的泛起冷笑,不知道羡临渊能为赢城做到什么份上呢?
他甚是好奇。
京中这潭水,已经越来越浑了,此时,谁都不要肖想全身而退。
如果摆浮不清,那就踏进这浊水中,拼了命的搅动风浪,让这浊水越来越浑浊,直至所有人都不得脱身为止。
说时迟那时快,短短几日,整个朝堂已是乱作一团,皇帝暂时禁了三皇子上朝会。
而远在沧州的羡临渊也终于寻得了三处地方。
在几人准备寻访最后一处地方时,却被轻歌拦了去路。
“无忧。”轻歌策马横在羡临渊的马车前。
“轻歌?你怎地会在此处?”无忧惊讶道。
“羡慕公子可是在里面?”
“你找公子何事?”无忧警惕道,下意识勒紧了缰绳。
轻歌没有理会无忧,探了探脑袋,提高了嗓音冲着马车道:“羡公子三殿下有急事要我转告您。”
羡临渊撩起帷帐,探了半个身子看向轻歌,缓缓道:“三皇子有何事?”
轻歌双手抱拳:“羡公子,朝堂打乱,太子风头正盛,宗人府对六王爷动刑了。”
羡临渊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在手心,蓦地一紧,断了呼吸。
“你说.....动刑...是什么意思?”羡临渊一手扶住车厢,强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倒下去。
“羡公子.....”轻歌觉察到羡临渊脸色不对,略一迟疑,看向无忧。
“你说。”羡临渊咬牙道。
轻歌将视线移向羡临渊道:“礼部尚书对王爷用刑了,王爷失血过多,现下在宗人府已经昏迷几日了。”
羡临渊猛地一顿,右手紧紧攥紧了衣领,胸腔像是被抽空了空气。
“可有御医前去诊治?”羡临渊颤声道。
“没有。”轻歌垂眸。
羡临渊眼前忽然一阵眩晕,半屈着的身形微微颤抖。他不敢去想赢城现下在宗人府是何种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