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见了赢城,抬脚踢了男子膝窝一脚,勒令道:“跪下。”
男子张慌无措的匍匐在地上,惊恐地喃喃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侍卫不满地冲男子屁股上踢了一脚:“什么好汉,这是六王爷!”
男子便慌忙改了口,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了,小命不保。
赢城不耐烦地按了按鼻梁,“做什么的?”
他实在是没有心情管任何与羡临渊无关的事。
侍卫单膝跪地,双手合拢垂首道:“王爷,此人是会暨街上一家米行掌柜,今日他说见了与画像上相像的男子和一名女子到米行里买了许多米面。”
赢城半阖的双眸蓦然睁开,猛地弹起身子揪住男子的衣领,咬牙道:“什么时候?”
“申.....申时左右.....”男子害怕地看着赢城,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撤去。
无忧匆忙将赢城扶起,听了男子的话,身体一僵。
申时......那岂不是他从外边回来时.......
女子?赢城的目光一寒,羡临渊怎地会和一个女子一起?
握紧的拳头在颤抖,昭示着主人的愤怒。
羡临渊与一个女子在一起,他怎地与女子在一起!
赢城遏制不住地怒吼一声,抬脚踢翻了一旁的桌椅。
想到羡临渊竟然与别人一起,他的心中就难受的像憋了一团火,将他所有的器官活活堵住,连喘息都费尽心力。
不论是男子还是女子,他都不允许。
此时的赢城,只恨不得想将羡临渊身旁的女子千刀万剐。
察觉到赢城的异样,无忧也不敢隐瞒,将自己下午所遇的事说与赢城听。
换得的是赢城更为暴躁的一番摔砸,“给本王查!找不到人,本王要了你们命!”
赢城觉得自己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
羡临渊不要他了。
羡临渊在逃离他。
曾经围绕他身边,事事以他为先,体贴入微的羡临渊,怎地就被他弄丢了。
赢城挥空了浑身的力气,跌躺在床榻上,泪水顺着眼角一滴一滴滚落,并且逐渐汹涌,汇成一条断不开的线来。
他明明知道自己错了,他明明道歉了,他不知道为何羡临渊还要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