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再想想好吗?”
赢盛抬起羡临渊的手,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好,都听你的。”
羡临渊的心,如鱼儿吻水拨动了了。
二人漱口浣手后便熄了烛火。
夜半,怀中的人突然蜷缩起来,身体微微颤抖着,惊醒了赢盛。
看着羡临渊痛苦地按着白皙纤细的小腿,赢盛猛地起身,抱住羡临渊的腿缓缓按揉着。
“抽筋了?”
羡临渊应了一声,想要将腿从赢盛手中抽出。
“别动。”赢盛固执地不肯放下羡临渊的腿,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
这是赢盛第一次见羡临渊的腿,也不知是长年累月的浸泡药浴的原因还是身体弱的原因,一双腿,要比女子的双腿还要光滑白嫩,连细小的汗毛几乎都看不到。
手上按揉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羡临渊听得到,赢盛的呼吸越发粗重。
羡临渊以为赢盛是按揉的累了,想要将腿从赢盛手中抽离,挣扎中不慎触碰到赢盛腿间,一片灼热。
同为男子,又岂会不知。
羡临渊苍白的脸瞬间滴血般的红了一片。
月光透光纱质的帷幔,映照在床榻里,交叠着帷帐的重影,影影绰绰,似陨落的星河。
赢盛将羡临渊的腿缓缓放下,火热的胸膛覆在羡临渊身上。
温热柔软的唇在黑夜中寻到那两片冰凉颤抖的唇瓣。
“临渊.......”赢盛的声音有些难耐的嘶哑。
羡临渊的身体一颤,双腿|已经被赢盛屈|起。
这一吻,粗重地碾压过脖颈,锁骨,一路滑下........
借着斑驳的月影,羡临渊看着赢盛光洁的胸膛,记忆似乎变得混乱,模糊又清晰。
他记得他脑海中的男人没有这么温柔,他记得脑海中的男人胸膛没有这么光滑。
记忆里的男人,胸膛上布满了伤痕,有刀伤,有鞭刑......
那个男人没有这么贴心,不会在他的身上落下这么温柔的吻,只会粗暴的占有他。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是赢盛吗?
羡临渊失神的双眸里突然溢出一丝迷茫。
那个男人,不是赢盛,但是他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似乎感受到羡临渊的出神,赢盛恶趣味地在羡临渊身上重重咬了一口,落下一个很深的齿痕。
羡临渊闷哼一声,敛回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