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赢城的荒唐?似乎也不是。赢城的荒唐是他的无限纵容,是他的无限退让,是他下|贱的无限付出造就的。
就像一个闭环的恶性循环,当锁链再也承载不了齿轮的重量,就会分崩瓦解。
他没有做错什么,他只是错误的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现在,他恢复了理智,想将那个早已脱离轨迹的齿轮在分崩瓦解之前,回到正轨,仅此而已。
赢城的手揽住羡临渊瘦的不堪一握的腰,恨不能将人紧紧融入自己的身体。
“你再喜欢本王一次行吗?”赢城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贪婪的嗅着只有羡临渊身上的那种淡淡的让他心安的药香。
“羡临渊,你不喜欢本王在外荒唐无稽,本王以后再也不出去随便碰别人。你不喜欢本王成亲,本王.....将知念送出王府,再不与她来往....你,继续喜欢本王行不行。”
羡临渊无力地闭上双眸,嘴唇轻轻蠕动一下,“赢城,我们回不去了。”
赢城微微抬了他额头,“为什么?”
羡临渊深吸一口气,嘴唇贴在赢城的耳边道;“我现在是赢盛的人了。”
赢城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般,伏在羡临渊身上一动不动。
“什么意思....”声音低沉而又压抑。
羡临渊冷冷地将赢城从自己身上推开,将后脑勺抵在墙壁上,良久,勾起嘴角,冷笑一声,将身体从墙壁上弹起,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
看着羡临渊胸膛上的紫红的吻痕,赢城的拳头控制不住的在缩紧。
“赢城,你们赢家,惯会的就是趁人之危么?你和赢盛没有一个好东西。”羡临渊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羡临渊!”赢城猛地向前,将羡临渊压在地上,揪住羡临渊的衣襟,暴力地撕扯开,拼了命地用手去擦羡临渊脖颈处的吻痕,“本王要杀了他!本王要杀了他!杀了他!!!”
赢城控制不住的嘶吼,手下的力气却越来越重,将羡临渊的皮肤擦得通红一片,却也只是将那吻痕衬托的更加明显。
“赢城。”羡临渊无力地唤了赢城一声,“放我走吧。”
赢城闻言,手中撕扯涂擦的动作突然停顿,心脏像被利剑刺穿,深入脊背,而后在心窝里反复翻转。
他浑身好像失了力气,将头埋在羡临渊的胸膛。
“羡临渊.....”赢城的声音有些沉闷,像是蒙在了被褥里,“羡临渊....羡临渊....曾经的你,去哪里了.....”
羡临渊觉得自己胸前有些潮湿,有些凉意。
双眸怔怔地盯着房梁,赢城哭了吗?
他不知道。
赢城问他,曾经的他去了哪里?
曾经的他,死了。
死在了赢城成亲的那天晚上,死在了牛牛山,死在了与赢盛的那一夜缠|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