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太监一声“礼成——”,赢城倾身将人一把横抱而起,急的小太监满头大汗:“皇上,不可啊,不合规矩,不合规矩。”
赢城像是没有听到般,“传令,朕新婚燕尔,文武百官但行礼乐,不必拘礼。”言罢,抱着怀中人儿大步流星向寝殿走去。
羡临渊发间六珠步摇叮咚作响,头上红纱垂落在他的面颊上,像是软玉上的嫣红云团。
“怎地没听到么,说你坏了规矩。”羡临渊看着赢城棱角分明的下颌,挑了挑眉。
“在这皇宫,朕便是规矩。”
“为君不尊。”
“今夜朕不是君。”赢城将人缓缓放在床榻之上,单膝跪在床榻前为羡临渊脱下繁琐华丽的婚鞋,用指腹轻轻揉着人儿的腿,“今日可是累了?”
羡临渊摇摇头,忽而抬起一只脚踩在赢城肩膀上,白皙的脚在玄色衣袍的映衬下更显无暇。
足尖顺着脖颈滑到赢城的衣襟前,勾起赢城的下颌,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不为君?”羡临渊眼角上扬,“那是想做什么?”
赢城呼吸一顿,捏着榻上之人纤细的脚踝,虔诚的在如玉脂的脚尖落下一吻,道:“做你的.......胯|下臣。”
红绸软榻,两个身影交叠相映。
赢城跪在床榻之上,在羡临渊冰凉的肌肤上落下轻柔细碎的吻,连呼吸都充满了小心翼翼。
“.......”羡临渊忽而向后扬起头颅。
他紧咬着下唇,克制着飘溢而出的呓语。
赢城起身向前俯去,用手轻柔的拨开羡临渊的嘴唇,指尖在他的唇上来回摩挲。
“别咬着自己,朕.....想听.......”
“以前不是不喜欢么?”
赢城将脸埋在羡临渊脖颈,闷声道,“怎地这样记仇?”
“若真是记仇,你以为今日和你成亲的人是谁?”羡临渊伸出手勾起赢城的发丝,在指间缠绕盘旋。
“是朕的不是,朕.....帮你忘了可好?”
烛火摇曳,温柔而炽热。
羡临渊的脸霎时惹上一层粉红。
时隔多年,他依旧会为赢城的一句话而悸动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