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断央求:“夫君,夫君,我手酸,放下我,好不好?”
晏书珩却不放,吻得更深,舌尖在她窄窄的口中搅弄,含糊道:“整个建康城中,也就只有夫人可以骑在我头上,让我甘愿俯首称臣。”
他说情话自有一套,阿姒耳根子跟着脚下一软,不妙的感觉袭来。
她瞪大了双眼。
“夫君!快放开我,我想小……”
晏书珩站起,揽着她,手代替唇替她揉按:“乖,就在这。”
这怎么行?!
她又不是孩子,随处撒野。
阿姒不住地摇头。
晏书珩哄着:“阿姒放心,你这是因为快乐,并非你所想那样。”
他双指呈剪状,替她扩了扩,口袋被打开,霎时便都收不住了,哗啦啦从口处奔涌而出,地面碎珠四溅。
空荡的屋子中弥漫着芬芳。
东西都倾倒一空,阿姒心里也空了:“夫君,这里……好空啊。”
“别怕,我进来陪你。”
晏书珩抱着她,不留一丝空隙。
相拥令人得到满足,只是这满足感是建立在她上下皆悬空的前提下,便多了悬崖边上行走的危险错觉。
阿姒就像一只树袋熊,时刻都在担心坠下,只能盘紧树干。
面对面的相拥一回之后,晏书珩来到阿姒身后,再次抱紧她。
这回阿姒彻底成了大江中漂游的浮萍,两个人间的联系仅剩他扣在身前和下方的手,及连结的那道独木桥。
崩溃哭泣后,阿姒被松了开,整个人坠入晏书珩怀里。
他拂去她额头湿发,低语:“对不起阿姒,面对你,我实在难以克制。今日又欺负你,过后你如何惩罚都可。”
阿姒哪里有气力回话?
她瘫软在他怀里哭得发软,心里恍惚想着,祁君和是温柔君子,可任祁茵折腾,可这办法不适用于她和晏书珩,晏书珩是披着羊皮的狼,他只会因此被勾出更大的征服欲,更为恣意。
没有办法。
他根本就是千年狐狸成了精。
当夜,阿姒三令五申,把晏书珩轰去了书房睡,但清晨醒来时,她仍是在他怀里,手脚并用地抱他。
青年很无辜道:“昨夜担心夫人蹬被子,特来看看,夫人拉着我的手不让走,只能厚颜留下。”
这炎炎夏日,蹬哪门子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