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姒不明就里:“这是何物?”
晏书珩翻开其中一页,正经道:“是关于晏氏家族延续的典籍。”
阿姒
好奇拿过来,翻开第一页,手倏地发抖。饶是她和晏书珩在房事上已足够百无禁忌,看到这册子上几乎扭成麻花的小人,还是红了脸。
“不正经!”
“如何不正经?”
晏书珩接过书,深深看了那一页一眼,又淡然合上。
“家族兴旺,根本在于人才延续,我与阿姒虽是人中龙凤,但俗话说,好竹也会出歹笋,需得好生钻研。”
青年清泉似的声音娓娓道来,把这些事说得一派正经。
阿姒眯起明眸,与她温文尔雅、神似正人君子的的夫君对视须臾。
“你真的想要子嗣?”
而不是在想方设法寻些乐趣?
晏书珩默契道:“能两全其美,我为何非要做个选择?”
阿姒想了想:“我倒是喜欢小孩子,但我怕我不会带……”
晏书珩轻柔的拥抱覆过来。
“我陪你一起带。”
他虽时常捉弄她,但该温柔体贴的时候绝不含糊,对于夫君的细心,阿姒一万个放心,她心动了。
晏书珩柔声低问。
“所以,阿姒想要孩子么?”
阿姒点点头:“可以试试。”
话音刚落,她倒在软乎乎的被褥中,青年一手挑开缎带,一手捞过那本书:“今夜阿姒想先学哪一式?”
平日稀松平常的事,被像商议公事一般摆到明面上,暧昧之余多了不少庄重,让阿姒既悸动又紧张。
她咽了下咽喉,根本不敢看那册子,轻道:“就第七,不,第八吧。夫君你……看着做吧。”
“好。”
晏书珩宠溺地笑着。
他在她后腰垫了个软枕,本以为仅此而已,可随后,阿姒身子一轻。
晏书珩长身而立,站在榻边。
而她被折起,仅头和后背贴着被褥,双足则夹着他颈侧。
那一双含情目正凝着她,分明含着汹涌的情意,但因他的姿态居高临下,而她只有上身落了地,其余都悬在半空,给人以被强占的错觉。
成婚两年,虽有过数百次,可此时,阿姒竟然不敢看他。
她偏过脸,感受着一切。
后来场面开始失控,不知是谁在控制,最后她近乎悬空。
怪异而陌生的姿态,带来的是新奇的感受,只这一个样式,他们便学到深夜时分才总算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