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书珩却乐此不疲。
他像个在吃糖人的孩童,时而轻柔吮吻,时而掠过。
动作轻柔,还带着好奇。
这下阿姒是真的相信他是初次亲吻,只不过他学得实在快。只摸索一会,舌尖就学会在她唇间暧昧掠过。
阿姒身子猛地一个激灵,双唇抿得更紧,牙关都不由得紧咬。
晏书珩试图钻入。
阿姒紧张得双肩耸起。
他不强求,温柔离去,双唇分开,目光还与她的藕断丝连。
只对视一眼,阿姒就不敢再看他。
他在她唇角继续轻吻。
“能进去么?”
“什、你说什么?!”
这话阿姒从前也听过,只是都是在床帏之内,她当即会错了意。
“可这是马车上。”
刚说完,青年原本缱绻的笑意颜色变深几l度,很快不露声色压下去。
不能吓着她。
他解释道:“我没指那些事。”
“那你指的是什么?”
刚说完,见他盯着自己,阿姒才明白过来,迟疑间,青年已然吻上。
舌尖相触,两人俱是微微一震。
他们不是没有过亲昵,偶尔在床笫之间也会小小地失控须臾。
不同的是。
唇'舌交缠带来的震撼,远远胜过肌'肤之亲。后者使人肉'体上沉醉,但抽离后仍能保持冷静。
而前者使人有灵魂坠落的快意。
直到下马车,阿姒脑子都是发眩的,她连脸都不敢抬,仿佛她和晏书珩在马车内做了多么见不得人的事。
晏书珩徐步跟在后面,看着妻子低下的脸,悄然笑了。
可真是不禁逗啊。
回到晏府,晏书珩尚有事,和阿姒分道扬镳往祖父院里去。
阿姒则回书房取账册。
无意间,她瞥见博古架上不显眼的地方放着一封信,鬼使神差地取下来一瞧,雪白的脸上红白交错。
晏书珩他……他简直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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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
阿姒以身子不适为由,早早便歇息。晏书珩很晚才归来,见她已睡下也不打扰,安静地躺在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