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伊凡女士多看了两眼，低声道：“你认为现在的博士怎么样？”
“现在的博士符合很多干员的审美，从前的他给人带来的感觉大多为敬畏，隔着非常远的距离，可是现在干员们都愿意亲近他。”
“你有没有发现在涉及博士的话题时，你的表达方式会倾向于正常人？”
“……”
塞雷娅认真的看着白面鸮：“乔伊丝，我们都希望你能恢复正常，尽管变成那样有很大的吸引力，答应我，要抵制那种诱惑好吗？”
“逻辑错误。”
“摩尔，你永远都是我们的朋友。”
“逻辑错误。”
塞雷娅没有再说话，她不知道赫默曾经的同事，那个爱笑的姑娘，乔伊丝·摩尔，现在的白面鸮，在那项计划的影响下还能保留多少自身的意识。
就最近的情况来看，病情应该恶化了。
瓦伊凡的力量很强大，拳头也很硬，可是她没办法打碎命运，也无法阻止莱茵生命乃至于哥伦比亚继续在过多使用科学研究在人体上的歧路走下去。
不管伊芙利特还是乔伊丝，她们都是项目的副产品，属于可以销毁但无所谓，留着也许还会有更多的发现。
……
“博士你在看什么？”
“我在想伊芙利特的烤饼干什么时候能做好。”
周金儒吃了一些东西，勉强垫了肚子，眼巴巴的望着烤箱，头戴厨师帽的周芙忽然冲他挤了一下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蓝毒想起什么，说了声失陪后匆忙走看，没过几分钟，她重新出现在餐厅里，只是这次换上一身方便做饭的围裙，也跑到烤炉前忙碌起来。
周金儒现在很闲，无聊的拿出手机看今天的新闻，屏幕第一页推送的信息里有一张模糊的照片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个穿黑色大衣的男人，瘦高，戴面具，和曾经他有五六分相似，在不熟悉的人面前足以以假乱真。
“不会吧，我退隐江湖这么多年，还真有人模仿我？”
骑士大赛的预热赛进入尾声，今天是可以掠夺积分的第一天，不少老牌骑士不幸在阴沟里翻船，场面隐隐有失控的迹象。
他接着向下翻，一行大字赫然在目：冰原骑士叶莲娜击败上一届大赛的八强选手，总积分排行位于第十一名！
“霜星真的要打进八强了，至少也是十六强，她现在有这么强吗？”
周金儒将信将疑的滑动屏幕，下面果然出现了对这匹黑马的详尽分析，将她一半的实力都放在那把名为霜杀的弓上。
传奇武器对一位骑士的加成是非常可怕的，尤其是这张弓曾经射落过天边的星辰。
周金儒：“……”
他一看新闻抬头，玫瑰报业。
二流报纸，不足为信。
“瑕光骑士后来居上，挺进二十强！”
“耀骑士临光威震八方，名列第四！”
“血骑士：我将稳坐冠军宝座，卫冕荣耀！”
关掉手机屏幕，周金儒叹了口气，卡西米尔的媒体越来越有那味儿了。
他的视线内出现了一双长腿，东国的鬼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她有高兴的事情要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