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躺下,闭上眼睛。”苏沫说。
“好”陈文帝马上又躺在躺椅上,闭上眼睛。
苏沫先给陈文帝号了下脉后,心理有底:肝脉沉弦,心脉细软无力。
这是少阳头痛,肝气郁结所至,只要舒肝理气,便可先止疼,再服用舒肝的药汤便可。
于是苏沫在陈文帝的印堂轻轻刮了刮,又在天柱穴上揉了揉,大约一刻钟后,又在右手的合谷与内关按了一会,床上的人舒服了,紧皱双眉松开了。
“皇上,好了,让太医给您开点舒肝解郁的药汤便可,贫道便告辞了。”苏沫向陈文帝行了一礼后,便要走。
“国师留步,朕有事想与国师畅谈,国师就留下陪朕说说话吧!”陈文帝坐起身,向苏沫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苏沫也没推辞,在陈文帝的右下边的一椅子上坐下!
“陛下,可有何烦心事?”苏沫问。
“国师真乃神人,最近,四国国君会面,南昭还好,北秦与东魏最近联姻,这不是什么好现象啊!”陈文帝说。
“陛下无需担心,我西岭,三面环山一面对海,高山有天险,易守难攻,只要派将才镇守三关,就算北,东联手,亦无可怕之处,还有一个,便是与南昭联姻,这样一来,若北东联手,我们与南昭也可联手”苏沫将一张地图放在案台上,指着几个地方给萧逸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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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的,国师真乃再世诸葛神候啊,哈哈哈……如此,朕就不用担心了,夜已深,国师便留下,明天还要替朕去太庙为各先祖换金衣”陈文帝说。
“是”苏沫心里无语,这皇帝懒成这样,连给自己祖宗的牌位描金字都要叫人代劳,那自己明天就没法去帮儿子提亲了,
还好早做准备,叫了谢叔帮忙。
“国师大人,请到偏殿休息。”大太监林公公过来,招呼苏沫去偏殿。
“有劳林大公公。”苏沫随着林大总管去了偏殿休息了。
云淮昨晚给苏沫送汤时,发现自己的爹被皇帝叫入宫,心里无比紧张,怕明天的未来岳父会不会生气发难。
在苏沫的房门外走来走去。
“小淮儿,主子有令,若明天他无法赶回来,叔祖陪你去,你放心,这亲事啊!跑不了。”谢东笑着说。
“父亲已托谢叔祖,那淮儿便放心了,谢叔祖,明天巳时旺德楼的天字号准时哦”云淮将时间又告诉了谢东一次。
“好”谢东笑回去睡觉。
天刚蒙蒙亮,云淮便起来准备礼物,同时等苏沫。
但左等右等,太阳已经高高挂天空,还是没等来苏沫。
云淮只好跑到谢东的房间,谢东居然还没起床。
“谢叔祖,谢叔祖,快起床,快迟了。”云淮拍了拍门。
“好,现在就走”谢东一身黑衣锦袍,头发由金冠高高束起,一看就是打扮过的。
“好,走”云淮让人拿上礼物,然后跟着谢东上了马车去了旺德楼。
旺德楼内的天字一号房,一身华衣萧逸轩正黑着脸坐在房内,面朝门口,现在已经巳时,但所约的人却没出现,他本来要先走,但被萧玉瑶求着留下。
就在这时,从门外进来两人,一人蓝衣少年,一黑袍中年人。
萧逸轩刚想发火,抬头,瞪大眼睛,一闪来到云淮面前,将林云淮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