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司长大人有礼了,这群人,硬说老夫这王府是林家,要老夫交出一个林老爷,这么荒唐的事,还请大人为我们做主。”王朝向前走了几步,向郑雄安诉说。
“对啊,大人,真跟王老爷说的一样。”旁边的人也震惊起来。
“敢在京城闹事,白天强闯他人家门者,应责打三十大板,带走。”郑司长说话气力非常足,官威更足。
原因无他,这群人在上流班子,没见过,虽衣着华丽,有可能是外地客商,钱多,这一带走,多少油水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大胆,外国使君在此,你小小县慰司想挑起两国大战吗?”李四胜从怀里拿出一块龙牌,这是各国国君来西岭的身份令牌。
“外国使君?这,呵呵呵……他国之君,不知此地规矩,那请回行宫,莫要在这闹事。”郑雄安皮笑肉不笑的说。心里在想:这可口的肥羊飞了。
“陛下,走吧,再这样下去,也找不到人,不如让陈文帝来帮我们找。”李四胜凑到萧逸轩的耳朵边,小声的说。
“好,走”萧逸轩拉上萧玉瑶,走了。
“外国国君了不起啊?威风耍到我西岭臣民家,这就是一国之君的作风?……”王朝在萧逸轩的背后大声喊着。
“对啊,吓死人,老身刚才还以为土匪进城了。”一老阿婆拍了拍胸口,吐了吐气,说。
“别多嘴,各自散开。”郑雄安说完,带着县慰司成员,威风凛凛走了。
萧逸轩气得想吐血。
他能听到身后那些人在笑骂自己,言东语西的。
自己这辈子,今天真是虎下平原被犬欺了。
回到西行宫,他将萧玉瑶丢在一边,直接去书房,给西岭皇帝写去求助信了。
萧玉瑶哭到无声,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刚一站起身,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公主”瓶儿上前接住萧玉瑶。
李四胜马上安排随行太医去医治萧玉瑶。
国师府,书房。
王朝在门外敲了敲门:“主子”
“进来,王叔”苏沫说。
“哈哈哈……咦,都在,淮儿,四国国君会首这段时间,你别再出去了,外面的线,我已经断干净了。知道不?那两父女正在发疯似的找你们父子俩。”王朝想到那发神经的萧逸轩就开心,但见到萧玉瑶的惨样,内心倒也过意不去,但没说出来。
“是,多谢王叔祖了。”云淮吓得脸色惨白,虽然他从小早慧,做事已经很好,但这次却为父亲引来了这么一个麻烦。
“淮儿无需自责,没事了,以后出门,需要易一下容就好”苏沫见到云淮如此不安与自责,伸手,握住他的手,给他安慰。
“父亲”云淮跪下,抱住苏沫,偷偷的哭。
“哭吧,孩子,委屈你了。”苏沫也抱住了云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