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帐篷外的一双好看的眼睛,闪过一丝凶芒,然后,那人影,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但营帐里的两人,均未发现异常,若那抹身影要杀这两人,陈雄与马勇早死了。
“好,再忍他两天。主子怎样了?”陈雄转了话题。
“主子早醒了,但很生气,覃医师也没办法,说心病还需心药医,他只能开一些风寒药与舒肝解郁的药,开不了‘心药’啊!”马勇皱起他的小鬼眉。
“真不明白那小白脸给了主子吹了什么迷魂烟,居然对那小子念念不忘,几次被气病倒,还不忍心下杀手”陈雄又生气了。
“少女怀春,情豆初开,当然只重容貌,不考虑其他,等她想清楚了,就不会以貌取人了,这女人啊,等清楚谁真正对她好时,她也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那个男人了”马勇解释道。
“走,看看去”陈雄起身,走出主帐,去往神秘人的帐子。
“不喝,滚开,滚啊……”一声碗碎的声音夹着一个沙哑的怒吼,从帐内传来。
“主子息怒,主子息怒啊!”仆人被吓得跪在地上,那碎瓷片,割开衣服刺入膝盖,任由鲜血淋漓也不敢起身。
“息怒?你叫本宫如何息怒?如何息怒啊?他既来招惹了,就不可以再放手,为何还要放手?走,走,去,去叫他来,去叫他来啊,本宫倒要问一问他,本宫哪里对不住他了。”床上一妩媚女子,此刻正在暴怒,妩媚的脸变得扭曲。
“臣拜见公主殿下”陈雄自己一人进入帐中。
“陈将军,你来得正好,去给本宫叫云淮哥哥来,欧不,错了,他现在改名改姓了,叫苏什么颖,叫了一个娘娘腔的名字。呵呵……”床上的人转笑,这正是那神秘人,南昭国的十九公主萧玉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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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那人既然无情无义,已经另取她人,您又何必对他念及旧情?何况当年,也是他不告而别,藏了起来,公主您可是受害者,您错了吗?若真的硬要说您错了,那也是错在太痴情,错在太用情了,错在太爱他了”陈雄边说边靠近床边。
手对着跪地的人,指了一下门,又指了一下药,示意他起身,再去煮碗药来。
那仆人如蒙大赦,向陈雄磕了个头后,起身,往门外而去,他再去煮一碗药。
“对,陈将军说得非常好,本宫心里的委屈啊,苦啊,你都明白的事,奈何那木头人,居然不明白,他为何不明白?为何要背信弃义另娶她人?为何啊,负心人,薄情汉,本宫要了你的命。”萧玉瑶越说越激动,眼神烦乱,显然已经不太正常。
“对,我们要杀了他,杀了他,他就没法背叛您了,您也
就开心了”陈雄慢慢诱导。
“杀,杀……不,不,不……淮哥哥不能死,该死的是那女人,派人去北疆,杀了她。”萧玉瑶眼睛转了几转后,一锤定音。
“那,公主先喝药,明天,臣再派人去?可好?”陈雄温柔的问。
原本霸气十足的铁汉,居然在萧玉瑶面前,如同温柔的大狗狗。
“好,都听你的,本宫困了,想睡觉,这件事,就由你派人去做了”萧玉瑶说完,接过陈雄送上来的伤寒加解郁的药,一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