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身是接生婆,人称阿巧婆,今天这位不是要接生的呀?”阿巧婆被扶起身后,腿还是有些打颤,心还不自然的跳着。
“十三,抬个屏风来。”韩九没去理阿巧婆的惊讶,让人抬个屏风来遮住床。
“是”十三,十五,去了隔壁,很快便抬来一块大屏风,将整个床遮得严严实实的。
“阿巧婆,劳烦了,祁婆子,你带几个人进去帮阿巧婆打下手。”韩九指挥着众人。
“是,大人。”祁婆子半蹲行了一礼后,带着几个丫头婆子,半扶半拖着一脸疑惑的阿巧婆往屏风后去。
不一会。
“如此禽兽,这还是人干的?这伤,比人家双生分娩还严重,唉,就算缝了,也会留下重度疤痕,不但影响美观,还影响以后生产的扩张。这,真是太缺德了。”屏风内传出阿巧婆的叹气,骂声。
屏风外的韩九,双眼无力望向窗外的天空,表情一言难尽。
心想:这禽兽?不就是公主自个造的么?
而且还是选用最强效的男版春药:仙灵丸。
吃了这种药后,还能称人么?还能干人事么?
石老大夫与曾大夫互望一眼,一副早知道的表情。
两药童不知大家说的是什么,只是这房间的味道,好怪,有香薰的味,有血腥味,有污秽物的味,两药童也你看我,我看你。
萧玉瑶与其说是睡着,不如说是失血过多,昏死的。
任由阿巧婆,用针线,如缝破布般,缝来缝去,都没有反应。
看得祁婆子与在里面帮忙的众丫头婆子,都一身鸡皮疙瘩。
整整处理了半个时辰,才完。
“石老,曾大夫,创伤非常重,裂口这么大,唉,老身从事接生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一个产妇伤得跟这位这么重,伤是缝好,也上了药了,那少夫人失血非常严重,接下来,就靠你们了,没老身什么事了,老婆子我先告辞了,回家睡觉去。”阿巧婆的手比画着,向两位大夫说完,又向韩九请辞。
“阿婆不如先留下,换药这些还需劳烦你老人家。”韩九看了一眼屏风后,伸手拦住了阿巧婆。
“不用,换药的事,这位老妹子能行,刚才在里面,老婆子已经教了她了,还有,老身是稳婆,接生的,这四邻八乡的,孕妇多,老身没法在贵府多留。”阿巧婆被韩九一拦,不太开心的说,她可不想待在这里,能将一个新娘子折磨成这样的人家,肯定都是变态的。
但阿巧婆怎么也不会知道,那真正的变态,便是那新娘子,是她把自己搞成现在这副惨样的。
“这位大人,阿巧婆每天很忙,既然缝好,便没有她的事了,该让她回去。”石大夫见状,出来解围。
“是啊!这上药,家里的婆子就行,不用留下阿巧婆。”曾大夫也出来说。
“祁婆子,上药,你学会了吗?”韩九问。
“会了,老奴刚刚学会了。”祁婆子恭敬的回答。
“好,辛苦阿巧婆了,这里酬金。”韩九给了阿巧婆一块跟石大夫他们一样的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