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华,宁安等人,都跑到云淮被绑的柱子边,去解开他的绑绳。
云淮的头,无力的垂下,满脸是汗,又拼命的想要抬起,可是,抬了一半,又无力的垂下,垂下时眼睛,他看见有好多个父亲在自己面前转圈,看见父亲眼中的泪珠,父亲他哭了,为自己哭了,最终无论他如何努力,终究敌不过黑暗来袭,闭上了眼,头重重的向垂一边。
在众人七手八脚的帮忙下,将云淮从柱子上解下。
宁安将云淮抱在身上。
“淮儿……唉……”王朝紧张的伸手,在云淮的后背,狂注入内力,原本还大汗淋漓的云淮,随着真气的注入,云淮的汗变少了,但口中的呻吟声细细的却不断溢出。
小主,
让听者都为之落泪。
毛竹拿过苏沫解下的一件白色披风,盖在云淮的身上。
宁安抱着云淮就往回小跑。
苏沫将手中的离火鞭丢在地上,另一只手一扫,一半真气,将还在燃烧的离火鞭包围,不一会,离火鞭的火熄灭了。
其他人都跟在宁安身后,苏沫由毛竹推着也跟上。
留下看守刑堂的人,去收拾后手。
到了主院的西边主房,仆人们早已经将医药箱备好。
分殿的几名大夫也全到齐。
“快,古大夫你们快来为小主子治伤”宁安轻手轻脚的将云淮放在床上。
“是”几大夫马上围了上前。
但无意识的云淮,因为疼痛,而手脚不听话的乱动,影响大夫的诊脉。
宁安只好与墨进两人,按住云淮,让几名大夫给云淮看伤。
“这,离火鞭伤,入肉半寸,这……”一名中年的大夫叫于诰,他望向古大夫,不知该如何治。
“这么重?小主子的伤口面积这么大,可能要分成四次切合术才行。咦……还好,还好,火毒正在慢慢消融。”稍年老的古松大夫刚开始叹气,后再号一次脉后,又点点头说。
离火鞭,除了其伤严重外,还有,便是这入肉的火毒,火毒一入肉,会引发高热不退,除非有天生与之相克的冰莲才能解。
但冰莲难寻,一般还没寻到,人就烧没了,还好,小主子体内仍火毒正在被解,那就容易多了。
这时,苏沫被毛竹推了进来。
“拜见主子”几名大夫向苏沫行礼。
“古叔,你们为我打下手,这切合术,本座亲自来。”苏沫说完,拿下白虎玉面系于腰间,一揭,将一张人皮面面具拿下,放入怀里,露出了那张绝色的容颜。
“是,主子”古大夫退开,留下一个主位置给苏沫。
苏沫站起身,走到了云淮的床边,弯腰,接过古大夫递过来的烈酒,先清洗云淮身上的伤。
这烈酒洗伤口,效果虽好,就是非常的疼,云淮虽然人昏迷不醒,但还是有反应,疼痛让他的呻吟声变大。
苏沫将云淮的伤清洗一遍后,接过已经在火烤过的术刀,硬起心肠,将那一块块的焦肉,清割掉。
焦肉一除,那血,像泉水般直冒。
苏沫双手,抓起十支银针,十指连弹,十针稳稳的扎中了云淮的孔最穴,隐白穴,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