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徐云栖很镇定问。
裴沐珊于是轻轻在她耳边叙述经过。
徐云栖听完一言难尽看着她,“你们就没试第二次?”
“哪敢哪!”裴沐珊欲哭无泪,擒着茶盏猛灌了一口,“你都不知昨晚怎么熬过来的,我看他那想又不敢的样子,着实心疼……”
徐云栖这会儿笑出了声,
“两个呆瓜!”
裴沐珊被她这模样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嫂嫂你别光顾着笑,快想法子呀,我还年轻呢,不想守活寡。”
徐云栖捂着嘴笑了好一会儿,裴沐珊急了,使劲摇了摇她胳膊。
徐云栖这才正襟危坐,与她解释道,
“傻丫头,头一回大多是如此,你们再试两回便是了。”
“是吗?”裴沐珊面带狐疑,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我哥也这样吗?”
这话着实把徐云栖给问住了。
裴沐珩还真没有,要么曾经有人伺候过他,要么是他城府极深,懂得拿捏分寸,徐云栖估摸着后者可能性更大。
“虽说不是人人如此,大多确是这般,你不必放在心上,回去好好开导他,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便是。”
裴沐珊听明白了,心头阴霾一散,眉间顿时变得飞扬,
“多谢嫂嫂!”
立即便折去正厅找到燕少陵,寻了个借口将人拉出去,小声耳语一番,夫妻俩相视一眼,顿时哭笑不得,有了徐云栖的释疑,总算豁然开朗。
小夫妻二人赖在王府整整一日,至晚方归。
裴沐珩没能赶上晚膳,至戌时初刻才回,照旧先去锦和堂给父母请安,熙王和熙王妃正在暖阁内絮叨女儿女婿。
熙王对女婿很满意,“这小子脾性是烈了些,对着珊珊是没话说,燕平今日还亲自陪着他们回门,可见燕家慎重,珊珊哪,我还真就放心了,如今只等着许家那小子丧期满,兰儿也可嫁过去,我府里的事呀算是办圆满了。”
裴沐兰前年与太常寺卿许家定了亲,怎奈郞婿服母丧,婚期推迟,得再等一年方能出阁。
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熙王妃不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