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气得父皇让人把秦瑜按紧了,对着他的屁股连着抽了好几下,藤条都差点打断了。

或许是被夏昭哭得烦了,他也没兴趣多欣赏那出热闹感人的戏,转身走了。

他想着秦瑜那屁股被打开花的样子,估摸着他怎么样也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吧,然而没过了四五日,秦瑜就又生龙活虎地出现在了练武的校场上,坦然自若地得跟他们打招呼,一双清亮的黑眼睛,笑起来无忧无虑的,没有一点阴暗,有些像……夏昭。

无可否认,秦瑜与夏昭都是类似的人,都是活在太阳底下鲜活热烈的人。

而他却与他们相反,他身为废后的儿子,背负着父皇的怨恨,像个暗夜里只身渡河的旅人,所走的每一步,都得小心谨慎,不得肆意,那些灰暗岁月里的激流暗涌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永远都没有办法像他们那样肆意,无忧,纯粹。

自从他的母后被父皇逼死后,他就远离了光明。

他以前都是一个人熬着,但现在好了,有夏昭陪着他一起熬着。

如今的夏昭已经失去了那份鲜活,眼里也不再无忧,她像一朵慢慢枯萎的花,一点点地褪去了好颜色。

那是他的手笔,是他寂寥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安慰。

璟帝搁笔,令人将这个字送去春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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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宴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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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外面的阳光太好,让一切都看起来充满了希望,夏昭今日也难得有了好心情,挑了一套广袖交领齐腰的浅紫衣裙,外面套着蓝色丝衣,裙长及地,而后又唤来梳头的侍女给她梳头,描眉,点朱唇。

自从她确定自己出不去这春和宫后,她便很少梳妆打扮了,平时一般就让人把她头发梳顺,再系个发带就算完了,心情难过狠了,自暴自弃地连发带都不系。

像今日这样让人给她梳发髻,簪花戴翠地打扮倒是难得。两个梳头侍女也被她的情绪感染,一贯冷漠生硬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柔和。

夏昭很久没有仔细照过镜子了,今日一看不禁有些恍惚,觉得镜子里的自己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