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别,别跑!”
“师兄你没事吧?”
“没事。你跑什么?你失血过多,才醒过来。”
“失血过多?怎么会这样?”
“这个一会儿再和你说。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就是有点渴。不过我醒了有一会儿了。”
“醒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一醒来就听到你在念《秋声赋》和《九辩》,念完之后你就不说话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哦,我刚才看到一片树叶,很神奇,它立在地上冲我点头,所以我就把它拾起来好好研究了一下。”
“那它现在在哪儿呢?”
“你一来,我就激动得把它给扔了。现在也分不清是哪个了,估计让风刮跑了。”
“好吧…… 对了,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哀乐楼。”
“回去了?”
“没有,这是洛阳的。”
“那大师兄现在到哪里了?我们还需要再拖时间吗?”
“不用,已经送到了。通讯恢复的时候我们都昏迷着,所以消息送到了楼主那里。我也查了一下定位,他确实已经在俯仰山了,不过连日奔波,身体吃不消,需要再休养一些时日。”
“那就好。我有点饿了,方才洗漱过了,但头发还是乱蓬蓬的,等我收拾一下,我们就去前边弄点吃的吧?”
“好。”
梅任行跟着进了屋,随手将飞镖放在书案上。皎皎在梳头发,自己也洗漱了一番,收拾好后,正欲出门,忽然瞥见飞镖上的墨迹:“这上面怎么还有字啊?”
见皎皎一脸心虚,梅任行三两下将其拆开,只见上面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