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算什么阿?”乔老爷摊开手,一脸的茫然。
招财也纳闷问乔畔:“刚才他与你说什么了?他连玉佩也不要,就这么走了?”
“他说这玉佩对他来说,不过是个小玩意,让我不必挂心。”乔畔淡淡道。
她怕乔老爷起疑,又接着笑说:“对他这种纨绔子弟,这玉佩不过是寻常玩意,咱们收了纳入库房就是了,也不用太过于较真。”
乔老爷觉得她说的有理,便没再多问。他把玉佩递给进宝,让他去库房收起来。
乔畔随便找了借口,赶忙离开前厅。等她回到自己屋中时,衣衫都被汗水浸湿,身体也快要虚脱。
“上官亮知道我的秘密,他究竟知道多少事?他要我今晚子时见面,他一个登徒子莫不是要占我便宜?他今晚要敢行为不轨,我就与他拼了,大不了用护倾石跟他同归于尽!”
乔畔嘴唇紧闭,她双手攥的死死,青筋暴起。她已拿出必死的决心,去赴今晚的约。
到了晚上子时,她用了老办法,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渭水河是朝陵国的生命之河。河水绵延数千里,两岸风光旖旎,却又不近相同。
渭水上游河水猛烈,它如奔腾的野马般,迅猛且不可抗拒。到了中游,河水涌进速度明显变慢,似是一条逶迤的蛇,慢慢匍匐向前流动。
三水镇位于渭水河下游,河面流水潺潺,涓涓细流,像是一匹美丽的绸缎,缓缓向前流淌着。
等她到了渭水河,远远就见上官亮站在河边。在月光的衬托下,更显其温润如玉,潇洒风流。
乔畔不敢离他太近,只远远眺望他。“上官公子,我依约来了,你究竟想要怎样!”
上官亮微微一笑,抬手指向月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今晚月色旖旎,风光无限,可真是世间一大乐事。”
乔畔听他说这些糜糜之语,就会全身不自在。她不耐烦瞥他一眼,“你能不能正经说话!咱们也别废话,我今晚是偷跑出来的,一会若被爷爷发现,他报官那可就麻烦了。”
乔畔是故意说这些,她想警告上官亮别乱来,否则我家人就报官了。
“你是在警告我嘛!”上官亮一语就戳穿了她的小心机。
乔畔不安的小手,死死拽着衣角,她故作镇静大声说:“我是在警告我自己,得小心盯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