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晚辈这次来您府上,是有要事求城主。”萧相旬见彼此寒暄是时候了,便开口提了此事。
南安国一听有事要求他,心不由咯噔一声。他就怕萧相旬来找他借钱,可为了顾全面子,还得装作义不容辞的样子。
“贤侄,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定会竭尽全力去帮助你。”
“事情是这样的,小妹素来身体不大好。传闻安邑城中有一处天泉,有滋养身体之效。不知南城主是否知道这天泉?”
南安国紧绷的心这才舒坦,只要不是找他借钱就好。可他还是一副为难的样子,闷声道:“我确实是知道这天泉所在何处,只是……”
萧相旬拱手施礼:“南城主有话不妨直说!”
南安国笑容展开,朗声笑起来:“其实这天泉就在我城郊外宅无忧山庄内,真是如今这宅子是小女在住。我这个女儿从小就被我宠坏了,性格有些任性,此事我还要与她商量商量。”
萧相旬应道:“这是自然!小妹身体也得疗养些时日,怕也打扰南小姐。”
“贤侄今日就先在我府上住下,等明日咱们再商议。”
南安国心里对这事确实是没有把握,他女儿出生时,刚好他接任了城主之位。他心便认定女儿是他的福星,从小就宠溺她。现在女儿长大了,连他的话也不一定会听从。
“那晚辈就不客气,留下叨扰城主了。”萧相旬起身,彬彬有礼回敬他。
南安国唤了管家进来,让管家领他们去客房休息。
南家是世家大族,做什么都得守着规矩,男宾女宾也都有不同的阁园。乔畔被独自安排在一个园子,园子虽面积不大,但院种满了花卉。花团锦簇,繁花朵朵,甚是好看!
到了晚膳时,萧相旬被南安国叫去,与一众安邑城的商贾豪门相聚。
乔畔自己在园子里简单用了些膳食。她看时辰还早,便想着去园子周围逛逛。她一人自由散漫惯了,也拒绝了婢女相随。
她逛到一处内湖旁,湖旁垂柳依依。她站在湖边,看着月亮映在湖面上,不由想起了渭水河的月亮,想起了家。这些年,她还是第一次离家这么久。
“也不知道爷爷他们此刻正在干什么?”乔畔一脸愁容地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