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牧忙把火熄了,看了眼手腕疼痛处,虽然很痛,但看没什么异常,就抬头说,“没事没事。”
周存注意到言牧的表情,伸手握起他的右手,果然在小臂中间的左侧有个红印。
“诶?刚还什么都没有。”
周存立刻拉着言牧的手去冲水,冷水接触到皮肤的时候,言牧打了个激灵。
现在已经快九月底了,气温降了许多,冷水冲在手上很凉,但不怎么痛了。
言牧想抽回手,表示已经不痛了,但被周存用力握紧,“多冲会,这个不处理好要留疤的,很难去掉,不是不痛就没事了,这里还是容易被看到的地方。”
“这么可怕啊,幸好没溅到脸,不然我就要失业了。”言牧有些惊讶。
看他意识到烫伤的重要性,周存便松开手,这才有空瞥了眼凌乱不堪的灶台,尤其把锅里五彩缤纷的东西在眼睛里消化了下。
言牧这是来谢他的,还是来害他的?
“你可真厉害,我要不是仔细看了眼,还以为你把垃圾桶倒进来了。”
言牧冲周存笑,“我这不是还没做好嘛,炒着炒着我就被油溅到了。”
周存看着锅里焦的焦、糊的糊,难以辨认出它们原来的模样,“它们熟的不能再熟了。”
言牧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周存身上,周存注意到,疑惑地看他,“你看什么?”
“你穿西装真的好帅啊。”言牧直白地盯着他。
“……”
周存面上波澜不惊,微微转过头,把视线移到锅碗瓢盆上,反正不看言牧。
冲了足足十分钟,言牧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
但以防万一,周存还是给他涂好药膏才放心地回厨房收拾,又把眼巴巴跟过来的言牧推了回去。
言牧坚持,“我觉得还可以抢救一下。”
确实还可以抢救,指他的厨房。
等周存把厨房收拾好,重新开始做菜,言牧带来的剩下的菜可以再做一道,幸好上次囤的菜够多,冰箱里余下材料也够做三菜一汤了。
“我的厨艺是没救了。”吃饭的时候,言牧终于认清了自已的厨艺。
“现在放弃还来得及。”周存说。
言牧被打击得抬不起头,小声地为自已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