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算得到，判官认可？”

“等你的实力到达一定的水平，一般戾气值上限都要过五百。”

秦飞思考了一下，盯着靳栎继续问道：“地府有什么工作？”

靳栎挑眉，“地府的工作就是通关游戏，只不过为了维持秩序，会有各种各样的组织，毕竟一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对刚进地府的新人来说，加入一个适当的组织，俗称找工作，你是在忘川路里碰到通关者知道的？”

“通关者可以去忘川路？”

“通关者当然没法去忘川路，忘川路只是给进地府的新人积攒实力的，不至于一进地府就被惦记，”靳栎眯了眯眼睛，看着秦飞，“走过忘川路的人，对地府都会有一定了解，你好像什么都不懂。”

秦飞表情有点尴尬，不过他算是明白为什么明明有那么多进地府的新人，而他却一来就被人勒索，想来如果没有靳栎，他怎么死的都很难说。

“我……一来就被拉进了有关奈何桥的游戏。”

“噗，”靳栎笑了笑，“我说你怎么看起来那么弱呢，还算幸运，一来就被带到地府了，在忘川路上死了的人，都会进无间地狱的。”

“无间地狱和十八层地狱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十八层地狱是惩罚，进去了还可以出来，无间地狱进去了，那就是永不超生。”

秦飞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问出了他最想知道并且很关键的问题：“登上死亡排行榜，获得死后身份，有什么用？”

靳栎咧嘴笑了笑，摸出了一根烟点上了，秦飞这时注意到他的彼岸花上，居然是有花纹的，很浅，像是自然的金属纹路，但那的的确确是刻上去的花纹。

“我以为你会猜这个世界是怎么来的。”靳栎夹着烟抽了两口，虚空点了点秦飞的鼻子。

秦飞抿了抿嘴，转头不再看着他，“死过的人，没有必要。”

靳栎闷声笑了笑，在烟雾中眯着眼睛，看秦飞的眼神近乎痴迷，“你可以理解这就是一个死后的世界，像现世里讲的，进入地府得判官审判，然后……入轮回投胎。”

秦飞又转回了头，明显是有兴趣了，“得到死后身份，就要去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