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惊鸿,我希望你放手真的是因为不爱,而非不清醒,再也没有像香香这样只是单纯的爱你这个人的女孩子了,你别后悔就行。”
宁颖丢下这句话转身进了酒店。
游惊鸿在外面愣了好久。
此时夜空中飘落下雨滴,这是入夏的第一场雨。
他伸手接住雨滴,任凭它们从掌心滑落。
“宁颖,再见……”
宁颖回去的时候,史珍香大抵是喝醉了,正搂着李美好哭。
“我到底哪里不好,他怎么就不肯接受我?”
“史珍香,你清醒一点啊,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是,你要点个头,我明天就帮你找一个。”
宁颖坐下来淡淡道:“我问过他了,你想不想知道他的答案?”
史珍香顿时吸了吸鼻子,将身子坐直:“他说啥了?”
“他说,他不爱你,自然不会将就自己,所以你也要往前看,以后找一个眼里只有你的人嫁了吧。”
史珍香顿时嚎啕大哭。
李美好朝着宁颖使眼色:你咋不安慰安慰她?
宁颖:我要不让她快刀斩乱麻,以后很难迈过这道坎儿。
史珍香喝的酩酊大醉,两人将她架出去时,恰好遇到了跟同学结束聚会的白旦达。
他连忙把宁颖推开,接过史珍香:“你们咋让她喝成这样?”
李美好:“你讲不讲道理啊,是她自己要喝的,再说了人家喝成啥样关你屁事?”
白旦达脸色涨红:“我……我正好顺路,送她回宿舍。”
李美好想要说什么时,宁颖拦住了她,随即朝着白旦达摆了摆手:“路上慢点,她要是出什么事我拿你是问。”
“姐,我办事你放心。”
白旦达扶着史珍香上了车。
看着他的车子消失在夜色,李美好忍不住嘟囔道:“白旦达这小子该不会想趁虚而入吧,那香香今晚就是案板上的鱼肉啊,咱俩岂不是推她下坑的助推手么?”
“放心,他没那个胆儿。”
宁颖对白旦达的人品还是很放心的。
不过这小子现在怎么明目张胆的叫她一声‘姐’了。
她同意了吗?
秦昭早早的就将车停在了路旁,见外面下雨,他撑了一雨伞走向宁颖。
雨幕中,他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温柔,笔挺的双腿缓缓朝着她迈过来,温柔又坚定。
宁颖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
秦昭几乎把整个伞都倾向她:“媳妇儿,怎么了?”
“没事,喝了点酒,脚有点软。”
秦昭忍着笑意,他知道自己媳妇儿的酒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他也不拆穿她,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单手将她抱起:“走喽,咱们回家。”
李美好朝着他们挥了挥手。
看到姗姗来迟,骑着个破自行车的高石,她顿时一脸嫌弃。
高石连忙把雨披递给她:“咱家车坏了,快上来吧,一会儿雨越下越大。”
李美好嫌弃的将雨披套在身上:“车坏了你就不知道借隔壁秦爷爷的用一下?”
“我哪好意思开那个口,再说了自行车也没啥不好的,媳妇儿,你抱紧我,我骑快一点就成了。”
李美好不情不愿的搂住他的腰。
高石想到秦昭跟他出的招,故意把自行车往石子上压,一路上颠颠簸簸。
李美好气的直掐他的老腰,气到深处,直接扯下他的雨披,揪住他的耳朵一阵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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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眼昏花了啊,怎么竟挑有石子的路走啊。”
“老娘的屁股都快颠成两瓣了!”
高石心里一阵嘀咕,这咋跟秦昭说的不一样啊。
听着背后的骂声,他算是咂摸出味来了。
是媳妇儿不一样,他媳妇儿就是那种泼辣且跟浪漫绝缘的性子。
搞不好今晚他回家还得跪搓衣板。
窗外的雨越下越急,屋内也是嘈嘈切切错杂弹。
秦昭帮宁颖拎来兑好温水后,自己则去澡堂里冲了下冷水澡。
今晚他把悦柠托付给了陈秋萍,可以搂着自己媳妇儿美美的睡一觉。
他擦干净头发后,就i掀开宁颖身上的夏凉被钻了进去。
宁颖嫌弃道:“热死了,离我远点。”
他却越发的把她搂在怀里:“刚才怎么不嫌我?”
“刚才也是一身臭汗,我困死了,不想再洗了。”
“那你睡,我帮你打扇。”
他拿起放在床头的蒲扇帮宁颖打着。
宁颖太累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了隔壁搬家具的声音。
“隔壁来人了?”
“嗯,许仁墨的调查结果出来了,他虽然降职了,但还是住在家属院,不过听说他妈帮他张罗了门婚事,对方是个寡妇,有个一岁多的男孩留给了男方,不过听说家里做点小生意,有些资本。”
宁颖忍不住唏嘘:“许家就这么想攀高枝。”
苟漾确实可恶,她前脚刚死,许仁墨后脚就娶了新人,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听许仁墨的意思是,两人都是二婚,索性就周末请大家伙儿吃个便饭就算礼成了。”
“咱们还去?”
“媳妇儿,你不想去就在家看悦柠,我一个人去就成了,我跟他毕竟还在一个部队,面子上要过得去。”
“丽姐跟清姐去,我就去。”
周末的时候,许家在院子里摆了几桌。
洪丽跟杜清约着宁颖一同赴宴。
“我听说新娘子是从南方过来做生意的,挺有本事的。”
“许仁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