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昭仪努力克制道:王爷请自重。”
北海王轻蔑的笑道:“皇兄冷淡你这么多年,你就丝毫不寂寞吗?
不如让本王?”说着便要摸上冯昭仪心乱脸
冯昭仪此刻已是心乱如麻,但还是有一丝理智,立即躲闪开来道:“王爷?王爷
如今之际完成我们的计划,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别的
日后你我辉煌了,还怕没时间吗
说罢扭动着腰肢,向北海王抛了个媚眼,北海王彻底沦陷了
见状冯昭仪忙道:“出宫有些时间了,再不回去皇上就起疑了
王爷,我们有的是时间,不必急于一时,润儿先走了。”
说罢带着妩媚的笑容离开
北海王喃喃道:冯润,早晚本王要将你收入囊中
说罢还垂涎般的舔了舔流下的口水
冯昭仪将近是一路小跑出门后,用力的拍着刚才北海王摸过自己的地方
眼中尽是嫌弃之神,轿子里的青儿看到冯昭仪回来后
忙下轿,将纸伞撑开给冯昭仪遮阳道:“娘娘都谈妥了吗?”
冯昭仪轻嗯了一声后道:“快,快回宫,本宫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了
青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得跟冯昭仪一道上了马车,速速离开了别院。
回到宫后,冯昭仪便让宫人端来了盆水,用力的清洗着刚才被北海王摸过的手臂
一遍又一遍,唯恐再肮脏,待感觉差不多了才擦手道
“不过是一个不讨喜又没权没势的王爷,仗着自己的身份,居然敢对本宫动手动脚
看着吧,本宫早晚一日会将他狠狠的踩在脚下。”
“姐姐?姐姐?”
冯昭仪脑子中正想着如何摆脱北海王,却见风夙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冯昭仪稍愣后道:“你怎么来了?”
冯夙道:“姐姐忘了,我如今可是大臣的身份了
自然能时常出入了,且来看姐姐,本无可厚非,适才接到皇上传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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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皇上现下还在与几个大臣和王爷们商量政事呢,所以这下得了闲先来看看姐姐。”
冯昭仪努力压下刚才的怒火道:“既然皇上传召,你好生候着便是
别总是往后宫跑,免得让人起疑。”
冯夙见冯昭仪丝毫不乐意自己来,只得道:“是,臣弟知道了。”
冯昭仪没好气道:“对了,宫外那位解决了吗?”
冯夙听到这里有些难为情道:“这?”
冯昭仪瞪了他一眼后道:“有话便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冯夙道:“臣弟失算了,那高氏警惕心极强,像是知道咱们要对她动手,提早便有准备
就连臣弟的迷香对她都不起任何效果,被她给躲过了,更是想暗中偷袭臣弟
还好臣弟机敏逃了出来,不然就被她抓住把柄了。
不过臣弟砍伤了她的婢女,就算不死,她们无人治愈,也怕是凶多吉少了。”
冯昭仪有些生气道:荒唐!
你也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都解决不掉
还好意思说她们防备你,你还能干些什么?”
冯夙有一瞬的失落道:“是,这次是臣弟失算了,不过姐姐放心
臣弟一定会在找机会,将她彻底除掉,永绝后患。”
“罢了。”冯昭仪道:“先不着急,索性她在宫外一时半会就不会有机会出行宫的,我们有的是机会收拾她
只是如今有一件更要紧的事,我要让你去办。”
“姐姐吩咐便是。”
冯昭仪想了会后道:“皇上最近一直在暗中调查父亲
可是这么久过去了却迟迟未有行动,本宫实在放心不下
所以想着,皇上应该是没有实证直接定罪,所以这个时候,便是我们可以行动了
冯夙不明所以道:那姐姐的意思是?”
冯昭仪道:你这个中庶子官职实在太低,不如借这个机会
表现一番,倘若由你来搜集父亲这些年犯下的罪证
呈给皇上,皇上会不会念你一片忠心和公正大义的份上晋你官职?”
冯夙害怕道:“姐姐怕不是在说胡话了?
亲儿子出首父亲?这?这还怎么得了?”
冯昭仪道:“便是要由你出首,这样才能显得你无私
皇上要的是一个有力的罪证,而我们要的则是一个合适的契机
此事一旦成了,皇上定会将你当做功臣,你不仅不会被冯家牵连
甚至还会被皇上格外嘉奖,何乐而不为呢?”
冯夙这才明白过来,只还是有些不敢道:“话虽如此,可是,可是臣弟如何能搜集起父亲的罪证呢?
这件事若做不好,甚至还会将我们二人都搭在其中。”
冯昭仪想了会后道: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皇上不是召见你吗
一会你便去给皇上说,从今日起你便搬回冯府居住
同样是亲子,哪里有流落外头之说
只要回到冯家了,那还怕没有机会搜集到证据吗?”
冯夙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臣弟明白了。”
冯昭仪又安顿道:“此事有一定的冒险之风
所以你一定要趁机行事,万分小心不可操之过急,父亲可是老狐狸了
你切不可露出马脚让他发现蛛丝马迹,一旦情况有变,立即停手,再寻机会即可
只要这件事做成了,父亲一旦倒台,那他的嫡子根本也不足为惧
待本宫登上后位,你身为皇后亲弟,想来便是看在本宫的面子上
都会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和高官厚禄
到那个时候,随便寻个什么由头便可将冯诞赶出冯府,没有父亲和姑母的助力
就凭他一个未涉及过官场,且无人脉和勇谋,只知道读书的一个书呆子
根本成不了什么火候,也定不会是我们的对手,受嫡子尊荣这么多年了
也是时候让他尝些苦头了,好好体验一番这些年你吃过的苦。”
冯夙道:“大哥哥不足为惧,这些年他久不出官场,没有多少人脉和势力
只是那乐安公主,乃是皇上的皇妹,要动大哥哥,恐怕乐安公主那里?”
冯昭仪道:“她又不是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妹,且母家也无人相助
一个盯着虚名且出嫁了的公主,又有多少人会在乎她?
再者,等你羽翼丰厚了,他们夫妇二人对你更多的也只有忌惮,怕是躲都来不及
冯夙一脸谄媚道:“是,是,姐姐说的都是
对了姐姐,还有一个好消息,听说博凌那个老妖婆快不成了。”
冯昭仪眸光一亮后道:怎么回事?”
冯夙道:“自从她被父亲禁足过后,便变得疯疯癫癫
臣弟还是使了些银子,才从府中下人嘴里翘出了一些话,只听说是她整日不肯安静
日日夜夜闹腾,还大放厥词,更是言语羞辱父亲
父亲自是气不过,所以暗自派人给她喂了不知何药
过后倒是安静了许多日子,只是身体越来越差了,如今已瘦的如皮包骨头一般了
当初威风凌凌的长公主,如今已大不从前了,父亲自是知道,但也不闻不问
也不许人走漏风声,怕是连大哥哥都不知道其中缘由和他母亲如今的样子
父亲为了气那老妖婆,既然将她房中两个容貌姣好的女使收了房,抬了妾室
近日更是夜夜笙歌,流连忘返与美妾房中,咱们那好嫡母
如今怕是又气又恨,又因着药物的作用,身子能好才怪呢,不过她如今落的如此境地,实在让人唏嘘。”
冯昭仪冷哼一声道:“都是她自找的,她还当自己是多么的不可一世,只当冯府对她无法割舍
她也不过是父亲当初用来稳固势力的一颗棋子罢了,如今也算是自掘坟墓
先是气病姑母,后又惊了乐安公主的胎,父亲呀,早就将她当做弃子一般了
什么夫妻情分,在权势和面子之下,还不是说舍弃便舍弃了
冯夙叹气道:“是啊,博凌那个老妖婆固然该死,可是她被禁足,无人问津
可父亲到底也是薄情寡义之人,当年他对待我们的母亲又何尝不是
这般冷酷呢,但凡他对母亲能有一丝关心和怜悯,也不至于被嫡母折磨至死
冯昭仪阴着脸生气道:“男人便是如此薄情
可怜母亲,当年还满心期待的想寻一知心人共度余生,不过是一场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