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人怎么回事?深更半夜的如此莽撞做什么,有鬼王索命啊?
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陈平二人由于躲避小药童猛然勒马, 导致马受了惊,猛的退后好几步
而那小药童也早已被马撞出了很远,由于撞击严重,重重的摔倒在地后
很是艰难的起不来身
陈平虽然责怪他,但还是心善不忍,与随从一起下马,查看小药童的伤势。
随从道:“喂?你有事没事啊?没事自己起来,可别因此诬陷咱们伤了你
毕竟是你自己夜急不长眼的。”
好了,不说了,扶他起来吧。”
陈平只想尽快摆脱此事,回皇府复命。
小药童拉了陈平递来的手才得以起身
忙道歉道:“是,是,是我不好,惊扰了贵人了。
实在是受人之托,时间紧张,正要去城西刘府寻人,所以这才走的急了些,贵人们勿怪
我走,我这走。”
说罢扶着实在摔疼的双腿,就要匆忙要离开。”
“哎?
陈平叫住了疑惑道:“城西刘府?你去刘府干什么?”
小药童也是在实在人,如实回答道:有,有一个受伤的女子在我们药铺中,一心要去刘府找人
我师父看那姑娘实在是受伤过重,不便行动,便让她在药铺中等待,由我替姑娘去刘府找人。
陈平眉头紧蹙道:“姑娘?什么姑娘要去刘府找人?找何人?
小药童支支吾吾道不清,只言自己有重负在身,不能耽搁,便要离开。
慢着
陈平一头雾水,又叫住药童:“城西还远着,就你这么跑要跑至多会,不如这样
你我相遇一场也是缘分,我载你一程,你也能快些,好给你师父交差。
“这?”小药童有些犹豫。
陈平二话没说,只道:“上马!”
又转头对随从小声吩咐道:“你回去告诉五皇子一声,我去去就回
还有?
陈平又道,就说此事有些蹊跷,待等我消息即可。”
“那陈侍卫注意安全。”
随从答应后,陈平便将药童拉上马,转身驾离。
夜晚空荡荡的街上只听得阵阵马蹄声。
陈平的骑马熟练也很快,将马背上的小药童颠了又颠。
索幸是最后平安的到了刘府。
“喏,到了
陈平示意小药童,小药童这才惊魂未定的下了马。
“深夜的刘府已关了门,小药童不敢耽误,忙上前用力的拍打着府门
叫喊着快开门,快开门
可能是人已经睡下了,敲了很久后才有人慵懒的前来开门。是一个家丁。
“谁呀你?”家丁很是不悦道。
小药童欣喜道:您行行好,我乃城中济慈堂的药童,有一姑娘说是刘府的家眷贵戚
如今在我药铺中疗伤,还请通告一声,让当家老爷前往领了人来,多谢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家丁很是不信道:什么贵戚,什么,家眷,哪里有家眷在外?
你莫不是搞错了?快走,快走,大半夜的别再这里打搅人
老爷是什么人,也是你们想见就见的,快走。
眼看家丁要赶人,小药童急的一个劲的解释,都快要急哭了。
远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陈平也有些看不过去,走过来劝道:你这人怎么回事?
人家要找的是你们当家老爷,你尽管通传便是,在哪里吵吵闹闹的做什么,耽误彼此时间
“你又是谁?敢来刘府叫嚣?
家丁生气道:你们再在这里吵闹,我可就要叫人了。”
哎?你还讲不讲理?
陈平还未说完。
却看到里面走出人来
“怎么回事?”
一个青年才俊的男子缓缓走过。“
公子?”
家丁客气道:“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两个刁民,非说有咱们府中的贵戚要叫老爷,我正要打发他们呢
倒是打搅到公子您了。
来人也不恼,只客气道:无妨,刚好睡不着,便出来练了一会武,正打算休息,路过前院听得
有人深夜来访,倒是好奇
陈平仔细打量来人道:“你便是刘府的长公子?那个有军功的威海将军,刘赫刘将军?”
刘赫疑惑道:“你认得我?”
陈平忙道:“哦,不认得,只是威海将军的名气,如今已在平城威望大振,听闻过而已。”
“将军?那你就是府中能掌事的了?”小药童欣喜道
太好了,这兄弟还不相信我,真的是你家贵戚要见老爷,麻烦你去通传一声好不好?”
刘赫是个好脾气的,客气道:“这位药童,不知你说的我刘府贵戚,是哪一位?
恕我记性不好,实在想不起来哪位贵戚流落在外?”
“哦,不,对了。”
小药童这才想起来,忙从袖中取出刘氏交给自己的玉佩道:“姑娘说,当家老爷看过这个就知道身份了
事出权宜,又是一路紧张,我适才忘掉了。
这位姑娘看着像是受了伤,现下还在我药铺中治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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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赫没在意的拿过玉佩看了一眼,却越看越认真,随即惊讶道
这,这可是长姐的玉佩,她,她人呢?”
“太子妃?”
陈平也吃惊不已。
刘赫忙道:“快,快告诉我,长姐人呢?她遇到什么危险了?”
小药童道:“真的是您们的贵戚呀,那太好了,人现在就在我们济慈堂中。”
刘赫心急如焚的吩咐家丁道:“快,快去通传父亲,大小姐遇到危险了
“是。是,是。”
家丁听到后也不敢耽搁,忙跑了进去。”
来人,快备马车,快。”
刘赫匆匆忙忙的吩咐着底下人。
而陈平此刻也心急如焚,太子妃怎么会遇到危险?他不是应该在太子府陪着太子禁足吗?
陈平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
趁着刘府众人慌乱之际,忙对小药童道:“既有人接应你了,你就给他们好生带路
我家中尚还有事,先回去了。”
小药童不明真相,只是多番谢陈平相助。”
陈平心乱如麻,快速骑马离开,以最快的速度径直回了五皇府
济慈堂中,刘氏昏睡过去后,郎中把完脉后给她用了银针,刘氏才醒了过来
稍许恢复了一些体力,郎中就守在她身边,给她煎药
你醒了?”
刘氏缓缓睁开双眼,环顾了四周后道:郎中?我家里人呢?”
“还没来呢,你再等等。”
刘氏却心急如焚道:这都后半夜了,天都快亮了,我等不及了,不成,未免有意外,我还是要亲去一趟。”
“姑娘歇歇吧,你还要不要命了?”
郎中继续道:“你也是胆子真大,怀着身孕,又是营养没跟上,又是忧思过度
已是奔波如此,如今还要去哪里,这腹中还不足三月,实在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刘氏瞬间愕然,手扶上腹吃惊道:您,您说什么?身孕?我有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