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雅……”

她没说完,还拉着门把手,就被雅各布抱进了怀里。

比利默默的推着轮椅离开,将空间留给两人。

等雅各布回过神来松开手,海特莉的头发已经被他压的乱糟糟的,她哭笑不得的捋着头发,用拳头轻轻地锤他一下,“这就是你欢迎我的方式吗,雅各布?”

雅各布全心全意的盯着海特莉,他想就算她现在不管做什么他都会全部接受,骂他也好打他也好,他都会全部全部的接受,毫无怨言。

在这分离的时间里,在与海特莉分开的时间里,他无时无刻不想要重新见到她。

他无法分辨这是否是烙印的原因在作祟,但明明初见那次烙印如此刻骨铭心,新烙印的新鲜劲头似乎都不及如今他的日增夜长般的思念。

为什么呢?是烙印的原因吗?如果不是,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怎么不说话?”海特莉问,“是因为我今天卷了个头发吗?”

雅各布当然早就发现了她不同于以往柔顺直发的卷翘头发,这让她凭添些俏皮而神秘的韵味,短暂的拥抱已经足够敏锐的狼人记住她身上所有的改变,他察觉到她的变化,这让他再次觉得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夺走了他太多太多和她相处的机会了。

“你今天看起来很漂亮,海特莉。”雅各布说出今晚第一句话。

海特莉笑容扬起,“平时不漂亮吗?”

雅各布故作思考的停顿再次换来对方的逐渐不满,他在恰到好处的时机出声,“每一天的你都很漂亮。”

身后玛雅的呼唤暂时遮挡住海特莉眼底一瞬的羞涩。

事实上这一个月海特莉真的在忙。

“阿尼玛格斯,那是什么?”

在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内,从满月到满月,她必须在嘴里持续含着一片曼德拉草的单片叶子,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吞下叶子或是拿出嘴巴,如果叶子离开口中,整个过程就必须重新开始,而这仅仅是开始的第一步。

其实之前她已经尝试过非常多次,总是在某一步失败而导致要重来,时间一久就放弃了。

这次她幸运的勉强熬到了一个月,终于度过了第一关。

“接着,我要在满月时将叶子取出,用一个水晶小药瓶装满唾液,将叶子浸泡在其中,让它接收纯净的月光,如果那晚乌云密布,就必须找片新的曼德拉草叶,重头来过。然后对着月光照耀的水晶小药瓶加入一根自己的头发与一银茶匙的露水,露水必须搜集自整整七天没有阳光或人类接触过的地方,最后加入一个鬼脸天蛾的蛹……”

奎尔听的头大,“停,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