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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的,才碰了没多久啊,那些运尸的人不也碰了?”
打死洛雪茶她都不愿意相信,又将医书上记载的症状对了一遍又一遍,结果脸更白了,让她不认都不行。
她慌了心神,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手脚发软的走出去,自己悄悄的去捡晒在院子中央的草药来煎服,茫然又慌张,像个迷路的孩子,找不到正确的路就只能乱碰乱撞。 战神狼婿
喝药了几大碗药,她这才想起霍允城和自己一块中了招。
她想告知师父,可人已经疗伤到半,贸贸然去打扰,只会同时害了两个人。
在屋外焦急的踱步好半天,她还是选择先闭嘴,先让师父给霍允城疗伤出来再说。
一连几日,天虚居士才从屋里虚弱的出来。
“城儿伤的太重,又拖延了最佳治疗时间,为师已经尽力保住了他的性命,只是丹田已损功力倒退,恐怕今后再难有所成就。”
天虚居士心痛的摇头,扶着门框才不让自己倒下去。
洛雪茶站在一旁,想上前扶人,又有些犹豫。
“师……师父。”
她憋了几天的话,想要对天虚居士说自己染上麻风的事,可话到嘴边,又不敢说出来。
天虚居士只当她是为了下山后遭遇的那些事在心痛,并没有多想。
他走到院中的石凳那坐下,拿了小点垫肚子,又喝了几杯茶,这才恢复一些力气,蹙着眉冷声问洛雪茶究竟发生了什么。
洛雪茶被岔开话题,小步跑到天虚居士身后,将自己任性抢绣球最后被金莲抓住折磨的事,原原本本托出,一点不敢胡编乱造添油加醋。
天虚居士是个帮亲不帮理的人,听完之后大发雷霆。
“此等毒妇,你不过孩童心性爱玩闹些罢了,竟然对你和城儿下此毒手?莫说抢了绣球之后跟她道歉赔偿,就算直接悔婚,那又有什么干系?!一身铜臭的下等商贾,怎配得上我的城儿?!”
“现在竟然还敢伤了你们,我定饶她不得!萧元霜,萧家,老夫定要血洗了他们一家!”
洛雪茶的所作所为,天虚居士是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错,反倒是金莲的种种行为,让天虚居士无法接受。
一个满身铜臭味的商人,竟然也敢伤他弟子,死十次八次都不足以解他心头之恨。
天虚居士一掌拍碎石桌,恨不得立马飞下山去把萧家祖宗十八代都砍成肉泥。
洛雪茶委屈的哭出声,这些天来的惊恐和担忧,终于有人能给她做主了。
她跪到地上去,一直哭着说都是自己的错。
天虚居士心疼自己徒弟,拉着人坐到石凳上,老脸已经气得通红。
“雪儿你放心,师父到时定会亲自去拜访神医谷,给你要来最好的去疤圣药,一定想办法把你和城儿身上的伤痕都抹去,至于那萧家,待过段时间,为师必定去取他们的项上人头!”
“嗯,谢谢师父。”
洛雪茶擦干眼泪,红着眼睛坐在石凳上。
她紧张的搅着衣袖,低头沉默半晌,终于鼓起勇气,抬头去看天虚居士。
“师……师父。”
要怎么开口说自己和师兄好像得了麻风病呢?
这几天,她心里几乎已经确认,只差有真正的大夫点头认同她心中的答案。
一想到师父和师兄同在一屋几日,可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