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懂规矩?这长辈来瞧,竟拒之门外?你姑娘学的规矩都丢哪去了?”一道娇俏的声音响起,正是程李氏最宠爱的孙女程柳。
早前这程柳便仗着程李氏喜爱,可着劲的糟践她家姑娘,都这个时候了,程李氏都不够瞧了,竟然还敢张狂!
菱星闻言脸色一肃,冲着她道:“二姑娘慎言,我姑娘的规矩学的如何,侯爷都未觉的怎样,倒是你有什么不满了?”
程柳何时被奴才这么下过脸,张嘴便道:“你这小妮子不得了了啊!来人!给我撕碎她的嘴!”
说着就要上前掌掴她,菱星人往后一退,那些个侍卫便上前拦住,将来人狠狠一推,长面立时混乱不止。
忽的从窗里飞出来一块琉璃瓷器,“哗啦”一声正正砸在了垂门上,顷刻间碎了一地瓷片,在场人都是一惊,抬头看去,就见阮义舟正站在明窗前,面色不虞的看向他们,程氏一族人见此威严吓得都是心头一凉。
直到窗前的人走开,众人才松了口气。
不过片刻,屋子里头又来人了,是跟在阮义舟身侧的老仆从了,只见他来,四下人都极有眼色的噤了声。
他面色一肃道:“各位都回吧,姑娘觉得太吵,实在太伤神了已经歇下了,侯爷有令,让老夫人管好府中仆从,你若管教不好!他或可拨冗来管!”
既给脸不要!那便一个都不见!
———
这厢阮瑶清在商量着安排回京,恰此时,远在长临一封加急书信疾驰入了太子东宫。
来人是徐元白亲卫,他疾步便入了东宫书房,将怀里的书信递给了上座之人。
徐元白皱眉看着他递上来的信件,眉眼皆是不耐,原因无他,只是本该今日进京的阮瑶清等人,候到了如落西山竟是还未见人。
今日一早,他便派人去成候府暗中候着,只是从日起到午时,阮府门户大封竟是毫无动静,着人一问才知成候府三日前便递了折子给皇帝,道是遇事耽搁归期待缓,具体为着什么事儿他未可知,心却是不知为何一直悬着。
他起身接过信件,细细看去,随后喃喃一句“病了?她怎会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