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白颔首,何厚忙去迎人。
方姑刚踏入寝殿内就觉得气氛不对,往前头一看,便瞧见那四个婢女跪的笔直,心头微微一沉,忙上前跪拜。
少了一个,在看徐元白面色沉若寒潭,便心知不妙,
徐元白抬眸看向她,冷道“孤倒是不知道,我这东宫何时需要女人了?竟是叫方嬷嬷费心送来?”
方姑心咯噔一下,面上诚惶诚恐忙跪拜在地。
徐元白未曾想过为难她,见她一把年纪也未在言语其他,屈指敲了敲桌面“这四个人你领回去,至于另外一个,刚被敲断了腿,你若还要,就抬回去,不要,就送去慎刑司,毕竟暗害太子的罪名,死不足惜。”
暗害太子!
忽而这罪名砸的方姑眼前直冒金星猛地磕拜在地“殿下赎罪,是奴婢失责,奴婢罪该万死!殿下可伤着了?”
她紧张抬眸仔仔细细看了他,见无伤痕,心才缓缓放下。
“手臂处受了些伤,索性无大碍,让母后放心。”
方姑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还是伤着了?她忙道:“是奴婢的错,未仔细查清这些婢女的仔细,竟叫太子殿下受伤,不必罪该万死不辞,那灿莲,您直接交由慎刑司就是,务必严查纠出后头谋划之人。”
“方姑姑无需自责,若是想请罪便自去请母后责罚,这四人你也都领回去。也可再问问。”
那四个婢女闻言身子皆是一颤,忙都低头,不敢言语。
方姑忙应道:“是,奴婢这便去办,奴婢告退。”
说着便起身要退下,刚转身,又听徐元白道“回去禀告母后,若是真着急我这东宫之事,倒也不用在挑了,那日阮家女就可,孤也乏了,让母后夜里休息便是,明日孤再去请安。”
方姑闻言身型一怔,面容复杂的点头应是,才领着人撤了下去。
徐元白看着人影消失在门殿前,沉思片刻,手微微摩挲,看向一旁的何厚“信呢?”
信?
何厚猛然才想起,他方才是要去拿信的,心里哎呦一声,忙不迭从袖中拿出信来,递给了他“殿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