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犹如被点了命脉,一时间哑口无言。
白岩懒得在看她一眼,转头又看向白染,目光似看死人一般,冷到沁人,让白染打了个寒颤。
她垂下眸子,认命的弯下脖颈轻声道:“女儿知道。”
然,白家想到却是美,他们第二日登门致歉时,却被拦在了门外,拦人不是莫家的家丁,却是武成候手底下的兵卒,白岩便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擅闯,一行人只得灰溜溜的打道回府。
白染不禁松了口气。
因着阮瑶清这事儿,在加上榆阳庶务未尽,阮义舟到底是又延了两三日出发的行程。
除却每日定时去莫海苑看看养病中的阮瑶清,他便扎根在蜀衙中处理庶务,即便是在百忙之中他却发现,这莫海苑,有人比他跑的好要勤。
不过两三日的功夫,他便就恰巧碰到他三四回了,凑巧的实在明显,他越想佯装不知,这小子便总出现在他跟前。
他也有侧面敲击过阮瑶清态度,见她含羞垂脸笑笑,阮义舟便知她也是有意的。
短短几日相处,他虽也能瞧出来这莫贺之算的是个乘龙快婿,但想想阮瑶清的年纪,他实在是舍不得,便想再留她几年,正想着敲打敲打他,一封书信却是打断了他的所有计划。
他捏紧手上的书信,一遍又一遍仔仔细细的看,待确定这信上所写事实,只听见“嘭”的一声,椅背被应声拍断。
“去,将莫二公子寻来!”他身影略沧桑对着外头道。
他示好这般明显,贺莫之早心有准备,会被侯爷叫去敲打,是故侍卫来寻他时,他反倒是松了口气,他挺了挺脊背走进了书房内。
“侯爷!”莫贺之躬身行礼后便立在原地,由着阮义舟打量,他已做好打算,无轮他如何阻拦敲打,他都会坚定表明心志,石赤不夺。
“你今年多大了?”
“贺之今已二十又一”莫贺之恭敬答道。
阮义舟点了点头又道:“你这年岁的好友,怕是皆已成亲,孩提或都及膝了。”
莫贺之只是笑着点了点头,他见阮义舟态度温和,倒是有些摸不准他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