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下还是需要商量个办法才是,毕竟本王看成候这伤势不轻,那匪寇极其奸滑悍猛,拖伤震匪怕难敌敌手。”徐成青看着众人提议道。
话刚说完,徐成青便见徐元白盯着自己瞧,他皱了皱眉头才后知后觉:“殿下是让我去?”
徐元白点了点头道:“你身上有些功夫,脑子又滑的很,辅助成候上阵最合适不过了。”
徐成青睁大了眼睛,指了指一旁的阮瑶清问向徐元白道:“不是让我从她回京去?我若跟着成候去南下,那她要如何?在者宫中情状不是却不得我吗?”
是了,阮瑶清的去留还是个问题。
阮瑶清也不想成为个麻烦,提议道:“不若我跟着阿爹一起,阿爹重伤,我还可照料一二,三娘必安分守己,必不会给殿下添麻烦。”
徐成青却是不肯:“不成,不成,这成候已伤,又添个姑娘,一商一弱,若当真一路,本王还不知道要分多少心思照顾你们。”
阮瑶清敛下眼皮,思索片刻又道:“不若我便留在这莫府,待爹爹凯旋再带我回去如何?”
徐元白几乎不假思索便拒绝道:“不可,这莫府你想都不要想!”
话甫一落下,在场人纷纷转头看向徐元白。
“为何!”阮瑶清不解问道。
徐元白:“......”
自是因为你那贺之表哥.....
但他看了看在场的人,到底是没将话脱口而出。
阮瑶清见他一语不发,便又追问道:“殿下可否给个缘由。”
徐元白眉头一皱,随意搪塞道:“成候既能在榆阳受伤,此处便不安宁,一日未追查到幕后凶手,便一日都待不得。”
这缘由倒是说的有理有据。
阮义舟摸了摸自己的伤,觉得徐元白说的甚是在理便也劝道:“殿下说的不错,这榆阳待不得。”
若不是对徐元白过于了解,见他言之凿凿,阮瑶清几乎都要信了,可惜他微微皱起的眉头却是道明了他的心口不一,阮瑶清再懒得与她纠缠,却是不愿遂他恶毒意,抿了抿唇又道:“那明日我便启程回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