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十人的肖像,十日之内被她一一落笔画了出来,待最后一张画像出来亲手递给了徐元白,阮瑶清便如松了气一般,晕厥在地。
徐元白面色一紧忙扶住了她,摇晃着她的身子:“皇后!快醒醒,来人,御医!传齐佰来。”
一时间场面混乱非常,奴仆婢子们一拥而上,徐元白心一紧便要上前去看,可一声声“殿下”却仿若有吸力一般,将他越拉越远,下一刻睁开了双眼,便见到正摇着他的禄二。
“殿下,你总算醒了!”禄二轻松了口气道。
徐元白头似撕裂般疼痛,难受的捶了捶问道,声音里带着被惊醒的愠怒道:“怎么了?”
“殿下,姑娘她方才难受晕厥过去了。”
话甫一落下,就见方才还不耐烦的男人猛地转了起身,脑袋刺痛让他脚步微晃,禄二眼疾手快忙扶住了他:“殿下!”
徐元白缓过劲来后,便甩开了禄二的手,抬脚便往船外去。
“太子.....”菱星见来人,忙请安喊道。
徐元白却仿若未闻,脚步疾驰到了阮瑶清床榻边,摆手免了礼,问向一旁的医士:“她怎么了?”
那大夫答道:“姑娘身有晕症,还只硬抗着,本就身子虚弱,食不下咽身子更是吃不消,才会脱力晕厥。”
徐元白看了床榻上面色惨白的阮瑶清,心募自一紧有些自责,倒实没必要为了赌气。让她如此,沉声道;“可要紧?”
“可用药止,只是这晕症难解,不如就这样睡着,倒没有醒着时难受,先让她先睡着,小民有几个方子,待她醒了服用可稍缓姑娘的难受。”
徐元白闻言点了点头:“禄二,你带他去。”
“先生请”禄二便将那大夫请了出去。
徐元白转头便见两个丫头似木桩一般守在床榻边上,眉宇不禁紧紧皱起,有些不耐烦道:“你们去寻利一要治晕船的东西来,先下去吧。”
菱星一愣,看了眼长榻上的姑娘,有些担忧道;“可是....”
话还没说完,便被一旁的菱月拉住,忙对着徐元白道:“是,奴婢这便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