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星的脸似煮熟了的一般,红通通的,阮瑶清觉得有些好笑,斟了一杯淡茶给她:“你这丫头,以后总也要嫁人的,怎这么不禁吓。”
原本总有几分道理可回的菱星,此刻却无话可说,只是似鸵鸟一般低头闷着喝茶不语。
禄二很快回来,他敲了敲道:“姑娘,这一时半会怕是回不去,咱们的船行的早,后面跟了百于条船,要先行到前头开阔处才能掉头回去。”
阮瑶清掀开船帘往两侧看去,果见船舫两侧都跟着船只,想起方才在船头见到的场景,也是无可奈何道:“知道了,你去安排便是。”
禄二闻言应是,便转身又去盯着船夫去了。
此刻的长河匝口处,正飘荡这几十余只船舫,后面仍旧源源不断有船只在往里头进,其中一只尤其瞩目,船舫两层,灯火通明,船头与船尾高悬两只旗帜,往来船只见状皆纷纷绕道,徐元白就坐在第一层凭栏处,端着酒盏眺望远处,此刻王邢之从二楼下来。
“段兄,这长河的夜景是我这寻南最盛之景,你如今一观,觉得如何,可输你河东?”
徐元白仰头便将手中酒杯一饮而尽,“咣当”一声手中酒杯便坠于水中,沾了酒意的徐元白带着几分恣意风流:“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都说江南水乡如画,段某前年偶路过一回,当时夜景瑶色就颇为震撼,现在看来,这寻南也不输江南,想来假以时日,必能超过其名声。”
这话说的极对王邢之胃口,眉眼笑开,满是自豪道:“那是不假,段老弟的眼光极其有远见呀。”
徐元白笑而不语,也算是应下了他的夸赞。
“对了,你随我上楼,那几个清官可是久候多时了。”王邢之指了指船顶,言语暧昧道。
徐元白不做推却,笑着便跟着上了楼,边走边笑着道:“可真是国色?莫叫我白跑这一趟才好。”
“你看看便知,怎能不叫你满意。”王邢之说着便掀起了帘幕,指了指屋内,映入眼帘的是四个女子,衣着叫之午下那些要稳妥些,腰身却收的极紧,微一躬身便能见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如何?”王邢之笑着边将其中一位女子拉着,往徐元白伸上推去,边道:“这是我新得的女子,养来已有数月,虽不是我寻南女子柔媚,却容貌极其盛颇有几分楚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