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不待她反应,便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要离去。
盛烟看着她的背影,终究是有些气不过,冷不防出声问道:“段公子,可知道你家姑娘姓什么?”
她话里的意思带着些威胁的意味,菱星怎会听不出来,回头看了眼她,眼里头仿若再看傻子一般,忽心生一计道:“公子自是信我家姑娘的,盛姑娘莫白费心思才好。”
说罢便小跑这离去,这模样倒是像极了去报信,盛烟眼眸微微一眯,不禁笑道:“信?既然信,何至于还要接我回来,不过是看色罢了。”
她虽知道自己容貌输于阮瑶清一筹,可自己比她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男人嘛,总归是软的。
今生的阮瑶清,鲜少喝酒,这两杯酒下肚,不禁极烈且后劲也很大,烧的人撒子干裂,她刚躺上床榻上,便止不住的闹滕,一头埋在软被里,轻声喊道:“水!阿茗要喝水。”
徐元白手忙脚乱的倒了杯茶,一把将她捞了起来,将茶递到她唇前,轻声哄道:“水来了。”
阮瑶清半睁开迷离的眸子,眼里头似有星辰遍布,只是朦胧一片,此刻的她极其听话,闻言便撅着唇轻啄了一口,忽的便见她把头撇道一边,嫌弃道:“好苦!不好喝.....拿走拿走!”
徐元白诧异,清茶怎会苦?他皱眉看了眼手中摇晃的水杯,也轻抿了一口,哪里苦了?这泡的还是茉莉花茶,别说苦了,还有些淡淡甜味。
徐元白不禁有些好笑,但见她一副委屈的样子,又不得不轻声哄道:“乖,听话,这是甜茶,一点也不苦。”
阮瑶清停着了闹腾,眨了眨眼睛看下给他问道:“真的?你没骗阿茗?”
“自然,孤骗谁都不会骗你!”
一听“骗”字,阮瑶清便觉得止不住的委屈,眼泪忽的渐渐盛满了眼眶,似夏雨一般来的人措手不及:“骗子!就是你骗我的最多,骗的阿茗好苦,戏的阿茗像个傻子,走开,我再不要信你一句话了!”
说着便要将他一把推开,又埋头进了软被里,用软被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仿若只有如此,才能隔绝开与他的关系。
徐元白有些无奈,他哪里想到喝醉了的阮瑶清这般难缠,但与白日里的清冷相比,此刻的阮瑶清让却有些欣喜,毕竟鲜少有机会能让她似孩童一般同自己撒娇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