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流逝,眼见着天色越来越黑,不禁道:“可有什么法子能救出她来?”
徐元白曲指敲击敲击着桌面,眉头紧皱:“有些难....”
到底是要舍去一个,他端起方才到给阮瑶清的茶仰头饮尽,对着外头喊道:“利一!”
利一推门进房:“属下在。”
徐元白神色不大好看道:“送封信去驿站。”
驿站?阮瑶清一愣道:“殿下要用盛渠?”
“都是盛家人,想来血脉亲近,到底是不会袖手旁观,处理事情也会知道分寸。”
阮瑶清不禁有些佩服徐元白,盛烟这个死局,却是唯有盛渠解最好,看在盛渠的面子上,王邢之也不敢戳穿盛烟的过往,毕竟官大一级就能压死人,除却盛渠有个钦差身份在身,盛家还有个贵妃在朝中,就这两点,他也不敢道破以往。
利一点头应是。
“你跟着去,若是救到盛烟,仍将她送去小院,若是盛渠问起,就说是太子妃的令,让他尊命就是!”
“是,属下明白!”说罢便退了下去。
阮瑶清看着利退下的声音不禁问道:“殿下让利一去,是为了震慑盛烟?”
徐元白手搭在桌上撑起脑袋道:“总要防止亲人见面,两厢话续,说了西什么不该说的,那岂不是徒增烦恼?”他笑着看了眼阮瑶清又道:“盛渠那人,脑子可不大清醒。”
阮瑶清抿唇,了然的点了点头。
“说说吧,你是怎么认识沈易安的?也不知道什么交情,能叫他不惜跑着一趟,这其中代价可不小呢?”他话里虽有几分揶揄,眉眼却是直直的看着阮瑶清,眼里头质问之意颇浓。
阮瑶清不禁皱了皱眉头,她显然没想到徐元白的关注点在这处,她身边自始至终都有个他的心腹跟着,何必明知故问?她就不信,昨夜的事,那两兄弟能未禀报过。
眼里头微凉道:“生了些小误会而已,殿下若想知道,问问利一便都能知晓。”
又似这一副冷漠的样子,徐元白不禁有些心里发闷。
阮瑶清忽的眸光一亮道:“殿下可是还未用过膳?我今早做了些点心,热热或许还能吃,殿下可要尝尝?”
方才灭了的灯火忽的又被点燃,徐元白眼里头的光都不禁亮了几分:“是吗?三娘亲自为孤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