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南私盐案,已触及朝廷大防,肃清干净势在必行。”
只见沈易安抿唇不语,神色越发凝重,徐元白敲了敲桌面看向一旁的阮瑶清问道:“可吃好了?”
阮瑶清子方才起,便只是低头吃着,一句话也不言语,闻声只是抬头搁下木著擦了擦嘴道:“半饱了,要走了?”
徐元白笑着摇了摇头:“是不是孤平时饿着你了,难得见你胃口不错。”
这带着几分宠溺意味的话,让阮瑶清不大舒适的皱了皱眉头,但见有外人在场,只是沉下了脸囫囵答道:“这酒楼的厨子不错。”
沈易安忽然道:“殿下可是过河拆桥,昨日救人,沈某也是尽了一份力的。”
闻声徐元白却是嗤笑了一声,意味不明道:“救的是你沈家的人,何故要问孤领赏?”
沈易安皱眉,显然被说的有些蒙圈问:“殿下何意?”
阮瑶清却是突然开口:“方洲盛家,沈老板可有些印象?”
沈易安一点就通,难怪那日他觉得“盛烟”两字如此熟悉,他抿了抿唇道:“两位好算计......”
言下之意,就连盛烟被掳都是他们算计好的,阮瑶清面色一沉看向他道:“盛烟被掳是个意外,在如何,我也不会拿女子清白做赌,沈老板莫要红后白胡乱猜测。”
阮瑶清又道:“她如今在城南小院中将养,你们沈家认与不认,全看你们自己。”
她将盛烟交出,摆明了就是打沈易安的脸,实则是揭方才他无端猜测的丑。
沈易安被说的无言,生出几分尴尬来,正要开口致歉,却见阮瑶清已起身对着徐元白道:“话若说完,那便回吧。”
难得从阮瑶清面上显处几分孩子气,徐元白不禁眉眼一眯,目光又落在了沈易安面上,神色有些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