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她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以后不要再给我带酒了。”楚清辞先声夺人。
苏鹤早就料到她会这样不要脸,见到她的反应也不觉得奇怪。
他也不为难她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道:“我走了,再不走,你府上的下人就要出来做工了。”
“对了……”苏鹤整理了一下衣服,指了指破布。“记得赔偿。”
“我店里的衣服你随便挑,我包了。”楚清辞财大气粗,直接放下狠话。
“是吗?”苏鹤凑近楚清辞,“那你得多准备几身男装在这里了,毕竟你有撕男人衣服的癖好。还有,摸也摸过了,抱也抱过了,还在一起睡了,你不想负责的话,我就放火把你们侯府烧了。”
“昨天晚上我喝多了……”
“喝多了就可以搂着男人睡觉,还把我从上到下摸了一遍?”
楚清辞:“……”
有没有一种可能,迷迷糊糊中她以为是哪个位面的丈夫,所以才如此的‘放肆?
“你不用牺牲这么大吧?
你看啊,我昨天晚上喝醇了,什么也不知道,所以这件事情就此揭过,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这样你也不吃亏。你让我负责,那不是亏大了吗?”
“你是喝醉了,我没有喝醉。你把我从上到下摸了一遍,该摸的不该摸的,你是一点儿也没有放过,这样还想让我当不存在,做什么美梦?”
楚清辞:“……倒不用说得这么令人浮想联翩……”
“你做得令人浮想联翩,还不让人说了?”苏鹤凑近楚清辞,在她耳边说道,“我一夜没睡,你当是谁害的?”
苏鹤走了许久,楚清辞坐在镜子前,脑子里回荡着‘一夜没睡‘从上摸到下。
她不知道他的身份,他的来历,他平时做什么,却任由这个男人出入她的房间,甚至还从王府把他带出来了。就算她喜欢长得好看的,但是那个杨如安长得也挺好看,怎么没见她对那个人产生兴趣?只有这个家伙,这个突然掉进房门外的家伙,神秘出现,又这样插入她的生活。
“夫人,你怎么了?”芝兰问,“你今天一直在发呆。”
“没什么。”楚清辞说道,“那些难民安顿好了吗?”
“夫人放心,按你的吩咐,先给他们找了活计,再找衙门申请给他们安置住处。难民之事引起了朝廷的注意,昨日好几位大人出面慰问他们,还根据难民的户籍给他们划为不同的村落,让他们可以在这里生活下来。”
“这样说来,他们的苦日子到头了。”
“他们非常感谢夫人。”
楚清辞的生意越做越大,每天也越来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