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淡淡地看向芝兰。

“芝兰，你先退下吧！”楚清辞说道，“我看苏大人有话要对我说。”

芝兰福了福身，退出门去。

苏鹤拿起茶杯，倒了一杯冷茶。

“冷的。”

“无妨。”苏鹤一饮而尽。“皇后很喜欢你，想要收你为义女。”

“是吗？”楚清辞惊讶，“我没听皇后提起过。”

“我给你回绝了。”苏鹤喝完冷茶，往软榻上一靠，“你要是做了公主，以后嫁的男人就是附马，按照朝中律令，附马是不能入朝为官的，这可不是好事。”

楚清辞轻笑：“这也没毛病。驸马嘛，还当什么官？”

苏鹤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楚清辞装作没有看见。

她又不是狗，招了招手就想把她招过去。

苏鹤起身，走近楚清辞，拿起茶杯给她倒了杯茶。

“我不喝冷的。”

“你尝尝看。”

楚清辞接过来，当触碰到它的水温的时候，挑了挑眉：“苏大人这样献殷勤，是为了弥补坏了我当公主的好事吗？”

“一杯茶还弥补不了我对你的亏欠。我把自己赔给你，再陪你一身富贵荣华好不好？”

“突然觉得这个茶烫手，不是那么好喝。算了，我喝不下，别喝了。”

楚清辞想把茶杯放下，苏鹤从她手里抢过来，递到她的嘴边，慢慢地倾斜，一点一点地倒进去。

“好喝吗？”苏鹤问她。

楚清辞说道：“好是好喝，就是有点烫。”

苏鹤再倒了一杯茶，手指捏了捏又递到她的嘴边：“再尝尝。”

楚清辞看着他的眼睛，又喝了他用内力烫的茶，说道：“这次又觉得太冷了。可见啊，不适合的茶就别喝了，茶温不对，茶味也不对。”

苏鹤倒了第三杯，仍然用内力温茶。

这次他没有给楚清辞喝，而是自己一饮而尽。在楚清辞放松警惕的时候，他捏着她的下巴，低头用嘴把茶水踱入她的口中。

“唔……”

楚清辞推了推他。

一口茶在两人的唇齿间流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