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的胆子稍稍大了那么一点点,要不先不屏息试试?
他不断的平复心情,力求将呼吸降到最低,轻轻的抓住了她的脚踝。
一双明底雁羽纹布鞋,摸上去柔顺温滑,一上手就知道是好鞋。纵使先前再怎么平复心情,现在的他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说没有一丝非分之想,那绝对是假的,大老爷们又不是被阉成了太监,这么大一个美女在他前面坐着,脚让他捏着,心神动两下再正常不过来。
他还算好的,磨镜匠见惯了各色女子,某次去青楼干活可被胭粉女子们要一顿捏,些许切肤之亲不足挂齿,但要是说摸摸脚,那可就.....
钟鸣心一横,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该来的还怕他作甚,一鼓作气将布鞋脱了下来。
顿时,一股可怖的雾气冒了出来,甚至于钟鸣第一时间感受到的不是臭,而是一种极致的酸味,像是具有强烈腐蚀性的挥发性气体钻进肺里了,整个肺有种火辣辣的疼。
眼睛不自觉的开始流泪,这玩意儿它都迷眼睛。
雪雁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一情况,脸别在一旁,心中想着你赶紧昏厥过去吧,然后我自己搞定。
就那么一瞬间,钟鸣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迅速闭息,并且将她的脚一下就塞进水里。
丫的还有只脚。
怪不得那个男教官说这玩意儿算是十大酷刑,今日一见,名不虚传,他甚至不敢下判断周围的灵气有没有被污染。
保险起见,他不运转功法,仅靠肉体行动,快速的将另一只玉足也送入水盆之中。
也不知道是眼睛被臭气熏坏了还是泪水糊住了,脚盆里的水并未有什么异常,仍旧是清晰见底。
一双羊脂美玉般的脚静静的沉在水底,水面轻轻泛起波浪,在光影折射下分外妖娆。
呸呸呸,妖娆个锤子,心念作祟。
钟鸣心中不停的呐喊,冷静一些!无数美好的事物不受控制的从心中浮现,他又强行给它们加上了负面特质。
狐狸精?有熏死人不偿命的狐臭!
象牙镯?从有口臭的大象嘴里掰出来的!
肤如凝脂......凝脂就是凝固的油脂,那啥,白花花的大肥猪,快在泥潭里打滚的大肥猪。
钟鸣心中一阵天人交战,双手仍旧不自觉的往脚盆中探去,捏住了她的脚。
呼吸,保持呼吸!嘴里的空气石假牙呢!开始工作,在给我点空气。
极度紧张之下,钟鸣双臂充血,不知不觉肌肉就紧绷了起来,下手没轻没重,朝着那双美足用力一捏。
雪雁浑身一颤,险些一脚踹起,这角度可以完美的猛击淬虹真人的下巴,踢个骨折不成问题。
她一用力又猛然收力,钟鸣反应慢了半拍,下意识的也用力猛的按住了她的脚,强硬的压在水底,彻底掌握了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