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是穷鬼一个?”沈星吟瞟了两眼沈绸的神色,试探性问道,“五叔当真是想搞钱?”
“莫要说得如此庸俗,立业,立业。”
“想想搞钱的法子倒也不是不可以……”
“你说说看。”
“五叔可知道我娘亲有一支银簪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如果能找到那支银簪……”
“呃……容我想想。要说银簪,大嫂初来乍到之时我确实见过几次,回回都戴着一支银簪,至于现在在哪里,我就不清楚了。”
“法子我先帮五叔想着,簪子五叔也帮我留意留意。”
“成。”
“什么银簪?你们在说什么?”沈采荷都听迷糊了。
“二姐也帮我留意留意。”
“哦好……”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先答应再说。
月芹来给她们换茶。
看到月芹,沈采荷又想起了沈子桀的事,问沈绸:“五叔知不知道子桀回来了?”
“子桀啊,这几日跟着你们相爷爹,出了那事,你们爹说他要亲自教导子桀。”
“怪不得这些天都没见着人影。”
“不急,过两日就见到了。”
沈星吟是一点都不急,甚至是没兴趣。
出事后,王氏跟变了个人似的,又抠又阴沉,教习嬷嬷也不来烦她了,她乐得逍遥。反而是以往抠抠搜搜的侧夫人,现在却大方起来,在府里赢得了一片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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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虞国皇宫。
元景帝正在批阅奏章。
腹部突然一阵绞痛,元景帝捂着腹部,蜷起身体紧锁了眉头。
女官来送茶,看到这副景象急急奔过去,顾不得烫了一手的茶,大喊着“来人”。
宫女请了御医和皇后。
御医把过脉,说是“湿热蕴结、中气下陷、肾阴不足”,立刻准备针灸开了药方。
施过针后,元景帝的疼痛减轻了不少,脸色却还是很难看。
文皇后心急如焚,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御医日日施针,疼痛好了些,元景帝便坚持着料理国事,最后终于扛不住,在某日晨起时吐了一地直接晕倒过去。
病榻上,元景帝命宣亲王与左右相辅佐太子监国。
文皇后决定上国清寺斋戒,为元景帝祈福。
这时候,她想起了沈星吟。碍于左相府近期的风评,皇后只是传旨给左相府,点名沈星吟一同去国清寺。
传旨那一日,宣亲王与世子正在探视元景帝的病情。
元景帝问起景御的病。
“御儿病了数月,如今身体可好全了?”
“托陛下的福,臣已经大好。”
“国事繁重,交于太子与亲王朕很放心,御儿还需多休养,不如陪同皇后上国清寺,替朕照顾皇后。”
“臣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