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呢?我记得你手下不只这么点人,如今你怎的如此势单力薄?”景昶嘲讽着,说话间,又抬剑刺去。
景御没有接他的话,绕过粗壮的朱漆立柱到景昶身后,趁着景昶回身攻向他的片刻,快速用手肘钳住景昶的手腕,将他拿剑的手压在柱子上。
见他松开伤口,景昶轻蔑一笑,直接伸向他的伤口用力一抓——
胸口一阵剧痛,血从伤口涌出来,景御蹙眉,踹开景昶往后急退了好几步。
景御微弓着背,按住伤口的手浸润着温热湿黏的鲜红血液。
“我本不信你能病愈,短短几月还真让那庸医给你身体调好了,不过今天你可就没那么幸运了,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多少血可以流!”
一个攻一个退,身影交错剑光纵横……
混乱交斗中,应王走到元景帝面前,缓缓举起手中的剑——
“你做……”声音戛然而止,元景帝皱着眉看向自己的胸口,嘴角渗出血,“蠢货……愚蠢之至!咳咳!”
大口的血吐在手心上,元景帝捂着胸口靠着椅背,额头开始冒起冷汗。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才是最蠢的那个!哈哈哈,本王做到了!本王终于做了本王最想做的事哈哈——”
咻——一支箭破空而来,直直刺入应王的胸口。
应王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最后看了一眼门口涌来的队伍,身体往后倒去。
甲胄震响,整齐列布的脚步声纷至沓来,大队的士兵将殿中的人全部围了起来,弓箭手搭起箭,对准殿中。
“都不许动——放下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