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岑青弋赶回来时,孤狼的手术已经做完了。
手术现场的痕迹都已经被清理掉,那个臭脸男还守在门口,一问下人才知道沈星吟已经回到房间休息,岑青弋立刻赶过去。
桌上的茶冒着热气,沈星吟坐在桌前,闭着眼揉着酸胀的眉心。
“喂——你的那个什么术做得怎么样?”
沈星吟蹙眉,睁开眼看向她。
岑青弋一点也不见外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当然这本来就是她家。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说话?”
“你声音太大,我头疼。”
“哦……”岑青弋放轻了声音,问,“怎么样,墨犬没事了吧?”
“他不叫墨犬,他有名字。”
“我知道,什么狼的,和那个谁名字差不多,不都是主人起的,怎么你起的名字就能用,我起的就不能用了?”
“他有品阶有俸禄,不是任人作践的奴隶。”
“哦~他是东虞朝廷的人啊,可他无文牒随意踏入我朝国土,按我朝律法就该入奴籍。”
“如果你想要朝廷入关文牒,我可以补上。”
“这不就证明墨犬就是非法闯入我国国土嘛!”
沈星吟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只觉得心累。
“不过我已经答应了师父要把墨犬还给你,这些事我都可以不追究,你们想在侯府住多久就住多久,一直住着也没关系。”
“等他度过危险期,我们就走。”
“危险期?那是多久?”
“三天。”
“啊?”岑青弋唰的从椅子上站起,“这么快你就要走啊?”
“我累了,我想休息。”
岑青弋站在那,沉默了好一会,有些伤心地问:“你是不是讨厌我?”
沈星吟眸光幽幽:“你心里没有数吗?”
“墨犬的事我已经解释过了!墨犬被抓去做苦役也是要入奴籍的,我也只是想吓唬吓唬他,又不是真的要废他手脚!你说他不是奴隶,你说你可以补文牒,那我也可以补上奴籍手续,只许你补,我补难道就不能作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