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看了眼冯九霖,淡淡道:“欺辱幼子。”
“什么?”岑青弋不解地蹙起双眉。
奇怪的是,冯九霖对此并没有特别的反应,好像他们说的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要审了才知道。
至于冯九霖,之后还有案情要问他,岑青弋命人把他暂时安置在司法署内,又让金一把犯人押到狱中,准备和金一一起审问。
司法署狱中。
麻绳解开的一瞬,里面的人一下子钻了出来,露出长着胸毛满是赘肉的上半身。
“呸呸呸!”麻袋里脏死了,害他吃了一嘴的灰。
这个姓赖的,曾在关南大将军手下任副将,从军中退下来以后,就编入守城军当了个督军,平日里在都城百姓圈子里威风八面,没人敢和他作对。
姓赖的被反绑着,他从地上抬起头,看到两个不认识的,尤其站在前面那个还是个毛还没长齐的毛头小子,他马上就壮了胆,拿出督军的威势。
“哪里来的毛头小子!知道本督军在此,还不给本督军松绑谢罪!”
岑青弋蹲下身,双手托着下巴望着他:“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赖督军环顾四面,看到牢狱外的刑具变了脸色,音调高了好几分:“你们敢滥用私刑!本督军乃是朝廷命官!你们敢对我动刑,就是谋害朝廷命官!”
“也是,督军又没下过司法署的大狱。”
“谁人敢把本督军下狱!”赖督军反应过来,肥头瞪着眼,“什、什么!?这里是司法署大狱?!你是在唬你爷爷!”
“来。”岑青弋朝旁边的狱卒招了招手。
那狱卒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