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番热闹过后,吃席的村民回了家,帮忙的妇人夫郎们收拾洗碗、擦洗桌面。

大家都是干家里活的一把好手,动作麻利,没一会儿便收拾齐整,只等明日将借来的座椅板凳等归还便可。

席面菜样备的足,没吃过荤菜素菜也都剩了些,但分给帮忙的人就不太够,但接的猪血凝的猪血旺到是有满满一大盆,一人分了一大块,外加没炒的猪下水。

不仅如此,几人得了喜糖和一块新布巾,这可是其他家办酒都没有的,槐水村头一份,几人心里别提多美了。

林家院子恢复往日平静。

挨桌敬酒的林煦炎有些晕乎,同林母两人用竹枝扫打扫完院子自个回房休息。

各种事多而杂,招待亲朋戚友,很是消耗人的精力。

林煦炎的情绪却在酒精的作用下格外兴奋,冷清的人都变得柔和。

正准备回屋,他想到今日喝了那么多酒,肯定一身酒气,回想今日闻到的香香小夫郎,要是熏到他可就不好了。

等不及烧热水,直接用了一盆冷水擦洗后,带着一身水汽回了新房。

满腔的激动兴奋没被冷水浇没,倒是被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人给浇没了。

脑子里的弦差点没绷住想去把人摇醒了。

他目光落在屋子里新添的家具物什上,红艳艳的囍字,大红鸳鸯被褥,和躺在炕上睡得脸颊红扑扑的人儿。

叹了口气,吹灯上炕,将人搂进怀里,发泄似的在夏清养了些肉的脸上咬了一口。

他像隆冬里突然寻到猎物的孤狼,追捕、百般逗弄毫无生路的猎物,只待最后一刻一击咬断咽喉,吞吃入腹。

然而孤狼爱上软糯的猎物,克服天性将其养在身边,毙命的撕咬变成宠溺的亲吻,最危险的地方变得安全。

林煦炎似着魔,似上瘾,夏清是他不愿解除的诅咒,他开始一下下用犬齿轻轻碾磨夏清脸上的软肉,以解除心中难耐。

夏清被扰得烦了,困的眼睛都没睁开便开始哼哼唧唧,一双手软塌塌地捶着林煦炎火烧似的胸膛。

他以为自已打的很重,实则跟猫挠似的,弄得林煦炎被拍的地方痒,心里痒,哪哪都痒。

“唔,大狗咬我。”夏清睁开眼,屋里黑漆漆的,啥也瞧不见,只一双闪着光的眸子直勾勾盯着他,吓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