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和小鱼去抓药,林煦炎抱着夏清跟在陈大夫身后进了小屋子。

“把人放床上吧,头巾也解开。”

林煦炎依言照做,夏清许是不舒服得紧,开始哼哼唧唧,感受到银针扎进皮肤传来的痛感,有些挣扎,似乎想要睁开眼睛,却只有泪水从眼角滑落。

原本因为发热就有些泛红的脸颊,配上颤抖不止的睫毛,可怜极了。

林煦炎恨不得发烧的是自已,想替夏清难受,替夏清痛,但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干看着。

一双眼都急红了,抚摸夏清鬓角的手都有些抖。

半晌,陈大夫取下最后一根银针,仔细擦拭后放回针包里。

“好了,让他先在这休息会儿,一会儿药熬好喂了,等退烧就能回去了。”

说实话,他开医馆大半辈子,很少看见这般在意自已夫郎的汉子,夫郎小哥儿大多日子不好过,有点什么病都是忍着,不到迫不得已是不会进医馆的,更甚者就只开一两副药喝就算了。

前些日子就来了个小哥儿,被打的鼻青脸肿都不舍得买些药油擦擦,只开了伤寒药便匆匆离开。

他也只能哀叹,却无能为力。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夏清喝了药后终于退烧了。

只是人没精神,蔫嗒嗒一小只被林煦炎抱在怀里,垂着眼将昏沉的脑袋靠在林煦炎颈窝处。

林煦炎肩宽腿长,两厢对比,不像抱夫郎,倒像在哄孩子。

第39章 不麻烦,小月很乖的

陈大夫对着小两口叮嘱:“回去路上最好也裹严实些,以免再吹了风,药一日两次,半月后再来复诊即可。”

林母付了三两诊金,道谢后提着药跟在林煦炎身后出了医馆。

来时天蒙蒙亮,现下都快晌午了,大半夜折腾到现在,知道夏清没事了,困倦和饥饿感一下子席卷上来。

路上来往的行人纷纷回头望着医馆门口出来的三人,尤其是落在林煦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