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炕是连着屋内的灶台的,平常不用,只烧炕是会在锅里加满水,免得烧炕的热量将锅烧坏,烧热的水也方便白日里盥洗。

调试过的热水被放在桌上,林煦炎揉了把布巾,轻柔地擦拭夏清汗津津的身体,被折腾很了的夏清累的眼皮都没力气睁开,只能发出小猫似的哼唧。

林煦炎的动作更加轻柔了,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收拾完,给夏清换上干净的里衣,这才吹了灯重新躺进被子里,搂着娇软的小夫郎美美地进入梦乡。

次日清早,林母第n次提醒在灶台旁烧火不仅走神还傻笑的林煦炎。

“你这是咋了嘛,大早上傻笑怪瘆人的,去去去,边儿去,瞧瞧乖乖醒了没,一会儿吃早饭了。”

被嫌弃的林煦炎依旧傻笑着:“不用叫他,一会儿他醒了我再给做。”

林母望了站在一旁的人,表情狐疑,继续揉面的动作,反正他们家没什么规矩,只要林煦炎愿意宠啥问题也没有。

昨天做的菜多,还剩了不少,林母打算做面片儿,用菜做臊子拌着吃。

林母留了碗没煮的面片儿,让林煦炎等夏清醒后煮给他吃。

等其他人都起了吃过早饭后,林煦炎送张立豪出村子,知道他还要去其他地上收毛猪林煦炎也没多留。

只道以后有时间多来家里走动走动,张立豪当然满口答应,不仅可以吃到林母做的家常菜,还能时不时找机会去见见岑水儿,这是他喜闻乐见之事。

直到牛车走远瞧不见林煦炎才往回走。

下过雨的泥巴路泥泞不堪,只一会儿的功夫鞋底粘着的稀泥都快糊到脚背,到家的林煦炎换了双干净的鞋,打水把脏鞋洗刷干净后才回了屋。

为省功夫,林煦炎直接用的凉水,冬日水凉的浸骨头,他自已倒不甚在意,但不能凉着夏清。

他在灶台前烤着手,驱散身上沾染的寒意,待到双手重新暖和了这才走到炕沿坐下。

炕上的人依旧睡得香甜,脸蛋也红扑扑的,林煦炎俯身在夏清额头落下一吻,小心又虔诚,仿佛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眼前之人终于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了,他们成了亲,做了这世上最亲密之事,是最相爱之人。

他希望他们以后有个像夏清一般软糯可爱的小团子,这样,他便拥有了世上最美好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