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阵,林煦炎一下下啄吻依旧失神的夏清,从额头到眉眼再到鼻尖,那层在油灯下泛着点点星光的薄汗,晕湿林煦炎的唇。

他将夏清捞起,靠在自已的臂弯间,为他带上平安锁。

“乖乖,生辰快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不想动弹的夏清,弱弱说着:“给我看看。”

林煦炎拿着平安锁给他看,夏清仔细端详,和手腕上那个很像,不同的是这个大很多,做工也更加精细。

相比之下,夏清其实更喜欢手上那个,虽然都是林煦炎送的,但代表的意义却更胜一筹,那是林煦炎给他的聘礼,更是给他一个家的见证。

不过,只要是林煦炎送的,他都喜欢,就算只是用狗尾草编的草环,依旧视若珍宝。

“喜欢吗。”林煦炎搂着夏清轻晃着。

夏清眯眼享受,声音懒懒的:“喜欢。”

然后,夏清感受到某些变化,猛地睁开眼,想要从林煦炎怀里爬起来,奈何他那点子力气在林煦炎面前根本不够看,只能不住求饶:“好哥哥,好相公,我真的不成了,真的,唔!”

——

日上三竿,林母去地里看庄稼回来,院里静悄悄的,还以为家里没人,把打的猪草背到后院,瞧见正喂兔子的林煦炎。

“还以为你出去了。”林母在林煦炎的帮助下放了背篓,现在家里养的家禽多了,猪草都要打不少,一背篓压的实实的只够喂两三天,要是母兔全下崽要的更多,若是光靠她们家弄其他事可都做不成,她得趁现在多打些回来晒成干草,等兔子多了能轻松不少。

林煦炎回答:“没出去。”

他醒来,林母已经出去了,便到后院给家禽喂食,又收拾了圈里的粪便,还点了不少艾草。现在天气越来越热,可得收拾干净了,要不是蚊蝇满天飞不说,还一大股味儿,若害的人和家禽生病可就麻烦了。

林母将背篓里的猪草倒出来,用耙子摊平晾着,随口问道:“怎么没见乖乖,去哪里。”

“还睡着。”

林母站直了腰,揶揄地望着林煦炎,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叹了口气:“别太过火了。”夏清那小胳膊小腿的哪禁得住她这壮的跟头牛似的儿子折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