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的张立豪的,卤煮方子又是夏清的,没谁觉得吃亏。

事情定下,地里的庄稼到了追一道肥的时候。

林煦炎用粪桶一桶桶将沤好的肥装上牛车,一车车拉到地里,又到河里一趟趟拉清水,把浓稠的肥兑合适的水,一窝浇一瓢,一般一窝种的两株玉米苗。

他们家的玉米苗长势极好,茎干粗壮,叶片宽大,一片生机勃勃。

微风吹过送来舒服的凉意,叶片相互磨擦的发出哗哗的声响,夏清直起腰闭着眼长舒口气微微眯起眼,除了空气里有些不好闻的气味外,一切都好。

“乖乖。”林母在对面空地的树荫下喊夏清:“快来休息喝口水。”

夏清桶里还有一小半,也扯着嗓子回:“好,我把这点浇完了过来。”

没一会,夏清提着空桶穿过玉米地来到树荫下,在清水桶里洗了手,随意坐到地上,林母给他倒了一碗水。

夏清一口口喝着,听林母说话。

“哎呀,今年的庄稼,就属咱家最好,水哥儿水田里下了肥的稻子长势也不错。”林母先前下肥时心里是没底的,单看自家的玉米苗可能还没多大感受,但和其他家稀稀拉拉高矮不一的苗来看好得不止一星半点,林母悬着的心也降了一半。

若是一直按着这个势头,说不准今年秋收真的能增产。

想到这,林母又是浑身使不完的劲,兑了一桶肥水提着继续浇地。

其他村民见林家在地里干的热火朝天,心里犯嘀咕,说不准他们家那法子真的管用,看看自家不如人家长的好的苗,正天人交战。

他家要不要也学学,弄点粪水浇浇试试,万一,万一庄稼真的比以前好呢。

他们种庄稼也会用家禽粪便施肥,不过就播种那会儿下点,之后也就是给地除草松土,有多少收成全靠老天赏饭吃。

之后林家地里尤为热闹,时不时有村民来问怎么施肥,夏清一一说明。

“伯伯,我家的肥是花时间沤过发酵的,现在做来不及了。”

“不过可以用,粪兑水来施肥,不过要稀一点,免得烧苗了。”

“对,啥粪都可以,只要是粪。”

“好嘞,现在浇一次,等长到半人高再浇一次,最后等开天花背果浇一次就可以了。”

夏清一遍遍给好奇的村民说如何施肥,什么时候施,一次是多少,一直和和气气的,来问的人也和和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