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翠花干笑两声:“我,我就是见着侄儿子有些高兴的昏头了。”

“那你倒是说说看隔壁赵大爷家三姑婆女儿的表舅妈,和我弟弟有什么关系,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近了。”林煦炎眸光突然一凌,他看见了杨翠花眼里一闪而过的贪婪。

他大喝一声:“说清楚了,有什么目的!到底是谁,否则旁边就有官差,直接告你诽谤,抓起来打板子。”

杨翠花一哆嗦,她再怎么蛮横也是在家里,一个软骨头丈夫,一个半瘫痪的婆婆,她想怎么摔摆就怎么摔摆。

一旦遇到比她凶的,比她横的便哑屁了,就一典型的窝里横。

“我我,我们没关系,我只不过是和他娘是一个村子的,这不是要缴税了,想,想借点银子......”说到最后,杨翠花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直接听不见。

周围人见这阵阵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分明就是看人小哥儿现在日子过好了,想要打秋风,态度还这般强硬,说是想要明强也不为过。

“吵什么吵,一群人堵在这干嘛。”骚乱引来了衙役的盘查。

杨翠花见凶神恶煞腰间还挎着刀的衙役,双腿倏地像煮软了的面条,整个人啪唧一下坐到地上,嘴哆嗦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林煦炎拱手作揖:“官爷,不知哪来了个泼妇,拉着我家小弟想要诈骗,还不想缴税。”

“没有没有,我没有,官老爷我没有。”

“闭嘴,别吵吵,”衙役不耐烦地大喝,听见诈骗他没什么反应,但听到想要不缴税这个不行。

朝廷下达文书,各州府分发任务下去,若是没完成他们大人受了上面的气,可不得撒到他们这些小喽喽身上。

杨翠花被衙役带走,周围人见没热闹可看也离开排队,林煦炎把岑水儿送到了肉铺和张立豪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才去了城外,他的牛车没拉进来,还在外头请人看着的。

张立豪见岑水儿没受伤,只手腕有点红,岑水儿说他要弄一锅卤煮卖,张立豪没让,直接打横将人抱起回了屋子。

“累几天了,回来就好好休息,你男人我还养的起你,不需要这么累,先睡会儿。”

岑水儿耳根有些红,没有挣扎乖乖的点头闭上眼睛休息。

张立豪见岑水儿呼吸平稳了,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轻手轻脚地退出屋子,眸中的柔情一瞬间变得冰冷,想当年他也是混过几年的,现在尽然有人敢动他的人,看来是不想在庆丰镇过下去了。

他关了铺子,找了曾经的小弟让他们去打听杨翠花一家住在哪,有什么关系。